曹『性』清楚明白,浈阳就是南方的根基,到处也是想把他打造成曹军南方的支柱,眼看路也建好了,水道也疏通了,田也开垦出来了,就算皇帝老儿想霸占,成了又一个摘桃子的人,曹『性』也是不会同意的。
而且,曹『性』十分肯定自己的这个不同意,有效。
王敏就是最好的例子。
曹『性』见左丰脸『色』依旧难看,没有半天说不出口。
自己的脸『色』也有些异样起来,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手心被指甲戳破了,也浑然不知。
曹『性』深吸一口气:“左公,我相信你已经尽力了,朝堂不好待,不如辞官来浈阳吧!燕儿也需要你的陪伴!”
左丰双眼通红,仿佛刚刚倒立了很久一般,就像血『液』冲进了大脑,心中的一口气,呛的他咬牙说道:“阿『性』!某依旧留在宫中,有某的策应,情况总算稍稍可以控制一些,蹇硕那厮最大的想法是将你调入洛阳,哪怕许以高官厚禄!”
“呵呵!我这曹军,眼红的人多了,他排老几?我当了朝官,曹军就能落入他手下了?这可是某得部曲,私人的!”
曹『性』是真的气了,从未有过的生气,整个人都不好了,怒火像是海洋,而他就像是海中飘『荡』的海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火焰。
不待左丰再说,曹『性』接着道:“左公,某清楚,这曹军,别人夺不走,浈阳依旧夺不走!”
曹『性』收起表情,挤出一丝丝微笑:“左公,一路舟车劳顿,先休息一下吧!南下日南,某也要准备一下。”
左丰站了半天,转过身子,还没走一步,又转了过来,之后又转过去,变成了陀螺一般,整个人都备受煎熬。
“放心,某不会走那一步的!”
了解其的曹『性』,不想他为难,再次许诺道。
“唉!”
左丰,长叹一声,终于抬起了脚步。
目视着左丰走远后,曹『性』咬牙跟龚都吩咐道:“通知下去!县衙议事!”
“诺!”
龚都领命而去。
曹『性』先回到了住处,好好的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静一静,心中默念:
“冷静,不能意气用事!抱怨、追究责任,永远都是浪费时间,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农历十月天,一桶桶冷水冲了下去,心中的火焰总算缓解一些,感觉差不多了的曹『性』,穿上衣服,步入县衙。
偌大的新建县衙内,曹军文武分列两旁。
备好的桌案,放以前早就都坐下了,这次却没有一人落座,一个个都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