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性』看的摇头不已，身在日南，你汉语说不好，越语说不好，占人语也说不好，就只有西卷城的方言流利些，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算了，虽然军中一撸到底，在自己身边做侍从都某得了一个好的出身，不过前面两位都成了，这第三位最后没能磨炼出来也很正常，哪有事事成功的事！

好一会儿之后，带路党才听懂了，之后学着步云的手语，加上标准版的占人语，重复了数次。

步云急出了满头大汗，总算听懂了。

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拱手行礼：“回主公，他说这里离山寨还有一半的一半个，我们走过的路程！”

没有压力，哪有动力。

“嗯！”曹『性』继续淡淡的眼神看着步云：“练练你的语言能力吧！”

曹『性』的直言，仿佛一个铁锤，锤在了步云的胸口上，只觉整个人喘不过气，其紧咬嘴唇：“诺！”

“下去吧！”曹『性』一挥手，步云乖巧的走开，策马落后数十步，随时等待再次召唤。

“主公，这样会不会对他太严厉了些？”一旁代替蒋琬，充当谋主的皇甫郯开口说到。

皇甫郯不比步云，其早已成才，不再需要千锤百炼。

“师兄，打铁就要用猛劲！”曹『性』回头看着跟随自己马后的他，挂上了亲昵的微笑：“从新寨到这里，虽用了近四个时辰，但走的路大约是二十余里，一半的一半，就是六七里地，预计还有一个时辰就能到达这三位所在的山寨了。”

从原始森林开荒开路，一个时辰走六七里，这在曹『性』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日南境外南方的森林之中，活跃的未归化占人也不在少数，听苟育翻译，此地方圆百里，千余户的大寨就有一座，也是这次的主要目标。

数十户、百余户的中小寨，也有二十多，其中一座就是现在的目标。

你说你一个寨子数十户人口怎么也有两百，加上大山寨，方圆百里就是近万人，一个县也不过方圆百里，这样算起来，人的分布密度不算特别少了。

但这些生活在原始森林的近万人，却连一条路都没有，不知道平常都是怎么交通的。

“是啊！这么平的地面，却想不到换成森林，这么难走，比我们关中崎岖不平的大山山路，还要难上数倍！只是这辎重？”

皇甫郯出身在关中秦地靠北的位置，北方大山很多，但西北降雨量很少，加上秦汉两朝在这里定都，使得树木砍伐严重，因此多是岩石外『露』的光秃秃荒山。

“哈哈！”

曹『性』将心中的郁闷藏在心中，仰天发出豪迈的大笑：

“师兄，这次我们动用了数千牲畜，千余马匹，不是草原马就是这江南矮马，这两种马，别的地方是比不上西凉高头大马，江南矮马更是不过小儿高，但吃苦耐劳，却是任何马种都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