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完歉,曹『性』转身就走,头也不回的他,一边走,还一边与传令兵打听着:
“三人到哪了?北方战『乱』,这次夏侯兰那小子可是立了大功了!
据说夏侯兰成了,与同样立有大功的大儒卢子干弟子,公孙瓒,齐名的河北平叛新星。
两人还获得了河北双将的称号,这人同获俘虏就有二十万,且公孙瓒全交于了我们,换取钱粮。
怎么样?加上收容的流民与俘虏,可有百万……”
百万人啊!以曹军的作风,这就是百万屯兵,有些呆滞的曹寅,听着对方与传令兵之间的话,愈来愈远,越来越听不清,心跟着越揪越紧,恨不得冲上去,打听清楚。
一时将曹『性』为何会跟传令兵说这么多,这个小问题,给彻底忽略掉了。
走远之后,曹『性』拍了拍被问的哑口无言的传令兵肩膀:“回答不出来没事,徐荣他们到山脚下了吗?!”
“回主公,已到山脚!”
被曹『性』如此亲昵的动作,“没有回答出问题”的传令兵,总算听到了一个自己知道的提问,连忙回答道,说完又补充一句:
“您说的公孙瓒将军,其麾下也来人了,还有公孙度先生,他更是亲自来了!”
“喔!”
曹『性』惊叹一句,真是说公孙公孙到啊,而且一来还是两个。
徐荣三人南下的消息,自己是知道的,可以说是自己下的命令,鲜卑、张屯之后,河北近几年已没有多大的动『荡』。
至于抢地盘,两地一个极南,一个极北,相隔几千里,紧靠一条海路连接,是很难竞争过袁绍、公孙瓒的,甚至连韩馥都不一定能竞争过。
来到这里才知道,后世所评定的顶级、一流、二流,实则有些出入。
更何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自己在场,等同于群龙无首,一方主将之威望,怎么也比不过主君。
且河北一方,独立已久,虽都是当时最忠诚之人,但时间久了,谁知道会不会发生什么。
分开久了,做老大做习惯了,突然头上多个人管着,是很难适应的。
曹『性』想着到这,有些感叹自己是不是太着急了。
脚踏实地才是王道,自己的发展重心在南方,河北沿海有几年内,没有大的战事,再留九将,已有些多了。
从忙的地方,去轻松的地方,好适应,不过一旦在轻松的地方玩习惯了,再去忙的地方,想适应就困难的多。
都是忠良,且能力还在提升阶段,可不能因为懈怠而养废了。
走着走着,曹『性』正好看见,正在招待客人的公孙恭,正好省的去派人叫,于是开口道:“公孙恭!过来一下!”
正在忙着陪酒的公孙恭,一听到曹『性』的呼唤,好似听到天帝的呼唤一般,蹦的一下跳了起来,连忙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上,跑了过去:
“主公!卑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