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黄河北岸的官道上,推板车的老汉,背孩子的『妇』人,手拿棍棒、农具为兵器的青壮,人山人海的两万余人,拖着长长的队伍。
就是这样队伍的中间,一行二十骑,着铁甲,负弓箭,一席披风,完全不像这队伍里的人。
偏偏,正是这些人,是为两万余人的最高层。
曹『性』看着身后,着黑『色』铁甲的韩暹,满是微笑。
在白波谷所有大小渠帅的“盛情”下,韩暹的解释,是那么的无力,最后灰溜溜的领着人马,出了白波谷,投奔了曹『性』。
一气之下的他,正好经过白波谷的染坊,直接将金光闪闪的铁甲,扔进了黑『色』的染缸,染成了黑『色』,包过同样耀眼的虎头长枪。
这让曹翔见了,小小的心痛了一把。
“文优,这次我服了!你之智谋,非我能比也!”
曹『性』对着旁边的李儒说到。
李儒摇了摇头:“不!是主公您有了我之后,本能的想放下,繁琐并将您压的,喘不过气的战术之事。
而想将它分摊给我,以便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战略,投入到大局中去!”
还有这事?
曹『性』听了,还真有这意思。
脸皮厚过城墙的笑了笑,又将目光放到了扬奉身边,一位扛着一柄镶着长棍,实为砍柴斧头,目不斜视的跟着扬奉身后。
“文优,你说这扬奉,整天与徐晃形影不离,可有办法让他割爱!”
韩暹在先,曹『性』又将主意打到了,已经收到了麾下的徐晃身上。
李儒看了看徐晃:“主公!身高不出众,强壮不出众,身着不出众,属下怎么也瞧不出,对方有何不同,值得曹『性』这么挂牵,从洛阳之时,就一直念叨,还将他摆在了扬奉、韩暹之上!”
曹『性』认真的看着李儒,见其不像说谎,惊叹寸有所长,尺有所短,一眼就能看出人一生的人,果然都是骗人的。
“文优!别说扬奉、韩暹,全场所有人,除了你、汉升二人以外,无一人可与其相比!”
听了曹『性』这话,李儒看向了蔡阳,曹『性』摇了摇头,看向了王晓、吕范,曹『性』依旧摇头。
——
两万五千余人,辗转往东,往太行山南麓而去。
几日过去,队伍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如队伍进行整编,分成了辅兵、屯兵。
其中有辅兵八千,分八营,余等皆为屯兵。
辅兵的手中,也不再是锄头、镰刀、棍棒,而换上了曹军,提前藏在隐蔽地的正规长短兵器,且什长以上,都换上了皮甲,连铁甲都能看到近两百具。
其中有一百余铁甲武官,运送保护兵甲的曹军正兵,且都是完成过武官军事理论培训的。
如今这一百余武官,成了八千辅兵里,负责抓训练的各级假都伯、假屯长等副级官员。
汉军编制,各不相同,何况整个曹军,都是曹『性』麾下私曲,一人一马,一粒粮草,都是来自于自己,朝廷只提供一些官印,有时连官服都要自己制作。
因此,曹军军队编制,有充足的空间自行安排。
以五人为伍,设伍长,二伍为什,设什长,五什为队,设都伯,两队为屯,设屯长,亦称百人将,两屯为曲,设军侯,亦称曲长。
曲之上为营,设军司马,统领两到五个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