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赖光说的并没有错,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东野空他们而起。
如果不是东野空等人为了救安倍晴明和芦屋道满,那么安倍晴明两人也就不下狠手去攻击伊邪那美,那伊邪那美也就不会大发雷霆,召唤出虫海吞噬掉整个万秽地狱,从大红莲华地狱一路追到頞部陀地狱。
如果东野空他们不来黄泉神国的话,那么以上的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他们也就不会因为泰山府君大祭的情报而带来这么多手下,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定制计划,搜索东野空他们。
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世界既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如果。
但不代表他们不想将怒火发泄在东野空等人身上。
如果东野空等人回答的不好的话,等待他们的将会是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东野空在沉默,藤原千明神情温柔的安慰着怒气满满的藤原小莳。
空海和吉田猛在闭目唱佛经,安倍秀明和土御门昌彦对源赖光怒目而视。
安倍晴明原本疲倦的脸突然冷峻起来,身上气势如同一柄锋芒毕露的宝刀一般傲然。
安倍晴明冷冷笑道:“源赖光,你想的未免也太美了吧。
你现在坐的马车是我和道满两人联手制作出来的,你冠冕堂皇的享受着别人的成果,然后想让大家合伙起来对付别人。
你做的也太过了吧。”
芦屋道满满脸嘲讽的看着源赖光。
渡边纲拔刀,刀锋露出,但他并未完全拔出,只露一小部分,他怒道:“大人说的没有错,安倍晴明,全都是你的错。
你要是再敢羞辱我家大人,休怪我拔出刀来!”
安倍晴明冷道:“你觉得我会怕你这柄破刀?
源赖光,你不过是想接住大家的力量抓住我们,逼迫我们说出举行泰山府君大祭的人的信息。
但是你觉得现在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吗?
你不会真觉得抓住我们就能让我们开口吧?
你不会真觉得抓住我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吧。
我安倍晴明虽然自认不是很强,但我既然被誉为有史以来最强阴阳师,我自然是有我的过人之处。
就凭你们这些心思各异,貌合神离的地狱之主们也想合力抓住我?
怕不是会被我一人反杀数位,呵呵。”
织田信长嗤笑道:“安倍晴明,我看你才是想的太美了吧,就凭你们这些老弱病残也能和我们比?”
芦屋道满桀桀怪笑:“桀桀,织田信长,你是有够蠢的,难怪你的天下会被猴子给拿了。”
织田信长怒道:“蠢货,你懂个屁,老老实实的开车就够了,不然我连你也敢动!”
芦屋道满眸子阴冷,他笑容渗人:“世人皆知安倍晴明阴阳术独步天下,但他们也知道安倍晴明也有着我这个宿敌,我有多强,撰写历史的蠢货不知道,但不代表你们这些后辈就有资格对我大呼小叫。
我让你们知道被誉为天下第一邪术师的我,可不是你们呼来唤去的车夫。”
源赖光眉头紧皱:“芦屋道满!”
话音刚落,芦屋道满的纸片马车徒然全黑,车厢顶部的纸片徒然消失,坐在车厢顶部的源赖光,织田信长等人措手不及间,险些掉落,他们及时的站在车厢边沿。
但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车厢边沿徒然消失,与此同时出现了数十道黑手抓住源赖光等人的双脚,一道道黑色符文从黑手中的爬出,沾染在源赖光等人的身体上。
织田信长大怒,叱喝一声,如同惊雷,震破脚下的黑手,但身上黑符文依旧存在,甚至开始深深地印在他的皮肤上。
源赖光等人接连爆退,跳到后面不远的四兽奔腾的马车上,那里是十几位地狱之主联手打造的车子。
源赖光面色难看的看了看手臂上的黑色符文,他问道:“芦屋道满,你什么意思!”
芦屋道满冷道:“没什么意思,我虽然不爽安倍晴明,但不代表我可以就这样看着你们欺负他。
现在我和他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你要我冷眼旁观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