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也挺想他们的,”王晓燕高兴地答应了。
“晓燕,童晓在东川银行也是客户经理,”王子安含情脉脉地说。
“我知道啊。”
“她也来拉过存款,可我把能拉的全部拉给你,叔叔也帮你拉。上次你们银行那个杨玉婵来东川,叔叔借故避开了,我也没有答应她……”
王晓燕打断他的话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杨玉婵就你们的存款拉不动。再说你也不敢把存款拉给她啊,拉给别人,不怕我凑你?”
“怕啊!”王子安故作浑身发抖,引得她扑哧一笑。王贵生见两个人开着玩笑,也幸福地笑了。
王晓燕把东港所见详细说给王贵生听,王贵生也十分惊疑,道:“这个杨昌平是我五、六年前在东川老市场认识的。他说他有服装厂,又代销。他的东西好,价格又便宜,所以一直跟他合作,其实跟他见过没几次面,总感觉他与别人不同,有一点…那个…”王贵生想不起用什么词来表达语意。
“神秘?”王晓燕帮他说了。
“对对,有一点儿神秘,不太喜欢见人。有几次我有事去东港,给他打电话,都说在外地,只有一次,他说有一批货,货主急于脱手,叫我等等他,他从贝沙岛赶回来,由于风浪大,本来两个小时的船程,等了半天他才到。”
“贝沙岛?”王晓燕问。
“是的,那是东海上的一个大岛,我去过一次,风景优美,尚未开发。”
“这次他也是从贝沙岛赶回来的,”王晓燕说。
“他常去那儿干吗,那个岛上没住多少人,差不多是个荒岛?”王贵生自言自语道。
“叔,你说他有钱,我看他那个样子,好象快破产了,”王晓燕道。
“不可能,最近我给他销了一批货,打过去百来万货款!”
“这好理解,肯定是装穷,”王子安说,“很多老板为了偷税漏税,都装穷,乱编财务报表。蹊跷的是他那海边的厂子,神秘的古宅,会转动的棺材,蒙面人,电筒灯光,密集的脚步声,仿佛是一幕恐怖剧,这才是令人费解的!”
王贵生深思了一会,说:“这个人以后跟他打交道,得多一个心眼了。”
王晓燕叫师傅晚上一起吃饭,他说晚上有点事,你们四个同学一起聚餐,他就不掺和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