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言听见祁旭容的话,勾起嘴角冷笑一声。
“对于他我何止是了解,可以说是知己知彼了。”
祁旭容听见林妙言的话便不再多说什么,他敢肯定这两人之前不仅认识,而是还是交情匪浅。
要不然林妙言也不会说是知己知彼。
“那孤就等言侯的好消息了。”
祁旭容说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林妙言看着祁旭容离开的背影也带着红雪与落儿两人离开了。
林妙言回到别院,坐在屋内的软榻上。
看着红雪与落儿两人出声说道。
“祁旭容最近可能会查我的事情,你们两个吩咐下去把所有消息都守好了。”
“什么可以让他知道和什么不可以让他知道,你们知道怎么做吧!”
林妙言话音落下,两人齐齐点头称是。
“还有,查一下南漠王宫里的哑奴是怎么回事,或许我们可以从南漠王宫的哑奴下手。”
林妙言出声说道,南漠王宫里的那些哑奴绝对不是天生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有人不想让他们开口说话。
翌日,林妙言带着红雪与落儿两人一起去了南漠的天牢。
因为得到了祁旭容的话,天牢里的人并没有拦住林妙言,反而恭敬的把人迎了进去。
林妙言带着红雪与落儿两人跟着天牢里的侍卫一路往最里面的牢房走去。
林妙言站在牢房的栅栏处,历南歌正在闭目养神。
林妙言看着历南歌,然后笑了一声,出声说道。
“把他给我绑到那里去!”
林妙言对着侍卫说道,她手指指的地方正是对犯人用刑的刑架上。
因为祁旭容提起吩咐过,所以天牢里的人听见林妙言的话便去办事了。
历南歌真开眼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人。
他一袭白衣,已经染了灰尘,头发也乱了。
没侍卫打开了牢房的门,把历南歌拖出去绑在了刑架上。
有侍卫搬来了一把椅子,林妙言便在椅子上坐下了。
“上刑,先从鞭打开始吧!”
林妙言出声说道,后背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着。
有侍卫闻言便拿了鞭子对着历南歌挥了下去。
那人下下手的力道又重又狠,一鞭子下去,历南歌身上的衣服便被打破了了。
同时身上也是皮开肉绽,血迹顿时就染红了他雪白的锦袍。
林妙言冷冷的看着历南歌,那对历南歌用刑的人没听见林妙言出声喊停,便也不敢停。
一连二十鞭下去,历南歌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血迹染红。
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了,而历南歌若是哼都不曾哼一声。
“停!”
林妙言出声喊道,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鞭打历南歌的侍卫身边。
伸手让侍卫把鞭子递给她,侍卫便把手中的鞭子递给她。
林妙言接过鞭子,用鞭子的手柄微微挑起历南歌的下巴。
历南歌不得已被迫抬起了头,与林妙言对视。
林妙言眼里全是嘲讽之色。
“历南歌,你当初那么对我的时候没想过有一天你会落到我手里吧!”
历南歌听见林妙言的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嘴角有血迹溢出来,他看着林妙言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的确没想到,可是你如今给我的这些不过只是皮肉上的痛苦而已。”
“你当初一定很痛吧,想到你当初跪在地上祈求我的模样,像一条狗一样,我如今想起来都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