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别院都是她们的人,林妙言就算做什么也没人知道。
可是出了别院,这周围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林妙言的一举一动。
可是林妙言还是选择了出去,她身上有袁修传给她半生的内力。
所以她如今内力深厚,出了别院,根本就如同一阵风一般连她的身影都看不到。
天牢门口,守门的士兵正在打着盹。
守门的几人那头如同小鸡啄米一般一点一点的。
几人只觉得一阵风突然吹来,把几人吹得清醒了不少。
几人打起精神看了一眼周围,什么都没发现,然后便既然低着头打盹了。
林妙言如同一阵风一般来到了天牢里。
历南歌所在的牢房是天牢的最里面,如今已是深夜,天牢里的灯火已经灭了很多。
历南歌所在的这边可以说是已经没有一点火光了。
林妙言如同一阵风一般站在的牢房的栅栏处。
她一袭黑衣几乎与天牢里的暗黑融为一体。
林妙言在栅栏门口停下的瞬间历南歌就条件反射的睁开了眼。
虽然林妙言全身上下都被裹得严严实实,历南歌还是一眼就对上了那双熟悉的眼睛。
她白日里在众人的面前只能与他为敌,可是如今黑夜里的她眼里全是对他的心疼。
历南歌站起来走到林妙言的面前,抬手伸出栅栏,轻轻的擦掉了她脸上的泪痕。
“别哭,我不疼,真的!”
历南歌低声说道,每次她吩咐别人对他用刑的时候她眼里对他都是浓浓的恨意与杀意。
可是历南歌它却看到了她的双手紧紧握住,历南歌知道她是在害怕,害怕她突然心软叫了停。
一旦她表现出来有那么一点心软心疼他,那么他们两个都有危险了。
所以每次不管别人怎么对他,她怎么下手鞭打他,他都没有哼一声。
他不能,他也在害怕,他若是表现出了很痛的样子,他相信她一定会心软的,所以他不能。
那每一个月都会遭受的天谴比如今的痛还要痛上十倍。
那种痛他都挺过来了,更何况如今只是区区的鞭打而已。
再说了他之前打在她脸上的那一巴掌他还想着什么时候给她还回来呢。
如今她对他所做的一切他都没觉得疼。
听见历南歌的话,林妙言的眼泪掉的更加厉害了。
“你骗人,我当时下手又重又狠,怎么可能不痛呢!”
林妙言出声说道,历南歌闻言一笑。
“你最后还不是让人给我上药了吗?”
“再说了托你的福,这几日我总算是能好好休息了。”
历南歌知道,她若是不下手狠一点,祁旭容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就不让她在动他了。
“还有不到半个月就要过除夕了。”
林妙言收了脸上的泪水出声说道。
“今年怕是你要在这天牢里过除夕了。”
历南歌听见林妙言的话很是无所谓。
“我长这么大还从未在这天牢里待过呢,不趁此机会好好留几日,以后怕是没时间里。”
历南歌话里话外都带着笑意,林妙言知道他是在逗她开心。
好在如今是深夜,牢房里看守的侍卫不多。
要不是两人就这么站在这里说着话,早就被发现了。
“南漠的梅花开的格外的好,我酿了梅花酒,除夕的时候给你送过来。”
历南歌听见林妙言的话点头。
“好,回吧!”
“这里虽然没有灯火,可是还是时不时的会有士兵来巡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