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是张府,不是皇宫,姑娘来张府连客人都不是,居然指派起咱家夫人,姑娘好大的派头!再说了,这贵妃娘娘多尊贵,可不是什么大夫都有资格为贵妃娘娘看病的,起码得是御医!”方妈冷笑道。
那名宫女看了一眼,见张堡堡站在那里眼观鼻鼻观心,装着没有看到倒在地上的贵妃娘娘。那宫女只得低头说道:“奴婢不敢,奴婢这就给妈妈带路。”
“走吧,快点儿,你们贵妃娘娘还在地上躺着呢!”
方妈带着宫女走了。
秋景给张堡堡搬来一张椅子,煮了一壶茶。
张堡堡坐在椅子上,安静的喝着茶水。
大约等了两个时辰,方妈随同那位宫女才得以回来,她们身后跟随着太医院院首。
院首看着地上躺着的敖贵妃,已经没有了昔日当皇后时候的威风。
心中叹气,皇上这是敲打敖家啊。
搭脉之后发现这敖贵妃是真的晕倒在地上,于是说道:“杜夫人,贵妃娘娘气虚,累及晕倒,老夫开一张方子,喂下定会醒来。”
张堡堡不认识太医院院首,能让皇帝派着来的必定是皇帝信任的。于是说道:“有劳先生,听说良药苦口,虽然苦但是药性来的快。”
院首提笔的手一抖,一大滴墨落下。
皇后之所以变成贵妃还不是因为这杜夫人极有可能是公主,皇室三代唯一的公主,岂能容人欺负。
好吧!
哎!院首心中叹气,点头说道:“夫人所言甚是,所谓良药苦口利于病!”
手腕转动,很快一张方子递到张堡堡的手上。
张堡堡拿起方子看了一眼,上面写的都是最苦最苦的药。
“此方子甚好!”张堡堡将房子递给贵妃的那名宫女说道:“我这刚成亲,夫君就出征了,洞房都没有来得及,贵妃娘娘是不方便谁我的床,这我父亲的床贵妃奶娘更是不方便睡,下人的铺子,贵妃娘娘如此尊贵,自然不能去躺着。所以你拿了药方快去快回。免得贵妃娘娘受凉得了风寒,到时候又要多一副风寒的药,简直浪费钱。前线打仗,一粒粮食都及其珍贵,总不能在这儿普涨浪费吧!秋景,给老先生请个座儿,上个茶水,忙了现在,水都没能喝上一口,真是辛苦!”
院首悄悄的打量着张堡堡,长得的确像仁德皇后。娥眉粉黛,倾国倾城,浑身冒着仙气儿,就是欺负人的样子都很可爱。
难怪皇帝如此惯着她,要是自己有个这样的闺女,自己也捧在手心呵护。
张堡堡不知道从变出一大把瓜子儿,放在院首面前:“老先生,嗑点儿瓜子,这样等着怪着急的。”
“这,哈哈,多谢夫人!”院首抓起几粒瓜子丢一粒入嘴。这味道非常的特别,香甜香甜的。
“瓜子儿味道不错!”院首真心赞叹。
“这瓜子配方是我娘在世的时候自己研究出来的,我只是用我娘留给我的方子炒的。秋景,装一包瓜子儿给老先生带回去喝茶。”
“是!”秋景转身去装瓜子儿。
“哈哈,那个老夫就不客气了,多谢夫人!”院首没拒绝,主要是这瓜子味道太过特别。
有了瓜子之后,院首和张堡堡聊天的话题就多了起来。
从基础的风寒之症聊到疑难杂症,从疑难杂症聊到绝症。从中医聊到制药,从制药聊到那名宫女买了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