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修炼的功法，的的确确是鬼族之法。

“那你——可吸过人的血？做过那些事？”

听到陌北夜的承认，纳兰容玉皱着眉头，严肃地问道。

“呵，本皇岂是那种肮脏不堪的人？”

陌北夜自然知道纳兰容玉说的是什么事，如今的鬼族，怕是人人——都靠吸血为生了吧。

想要依靠捷径，却不知道这捷径最后，是条死路。

纳兰容玉自然看出，眼前这男人对他所言之事的不屑和厌恶。

虽说他是鬼族，而自己是神族。但纳兰容玉并不是那种古板之人，他也明白，不能因为一群人的所做所为，而判断一个人的品行。

不过······本皇？

纳兰容玉这才想起，传说中那位——前任鬼帝的名字，可不就和自个儿这位“女婿”方才介绍自己时的名讳相当！

看着陌北夜周身隐藏的气势，纳兰容玉便心中肯定了这位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