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并没有责备他,只是嘱咐雷若苒不要贪杯,出去玩该注意的事项。
雷若苒放下母亲的电话,又给赵洋打个电话,可是接电话的却是许氏,雷若苒心中不免有些小失落。与伯母问好,顺便询问一下赵洋的情况。他从伯母口中得知,昨晚赵洋喝很多酒,后半夜哇哇一顿吐,睡到中午起来吃饭又睡啦,现在还没醒。说起程斌师父的事,听说他老婆说喝得不省人事,被送到医院去洗胃。
他放下电话立刻给师父打去电话询问,接电话的是师娘,师娘又一顿把他埋怨,不过责骂最多的是赵洋。雷若苒内疚的放下电话,心想:昨晚这是怎么啦,大家喝得是不是太尽兴啦。
雷若苒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这时诸葛睿茗换好便装从楼上下来。
“雷若苒,你在干什么呢,怎么不换件舒服的衣裳,你可以穿我新给你买的那件宽松的睡袍。”拍拍他的肩膀问道。
雷若苒乖巧的轻轻抬起头,望着诸葛睿茗说道:“好的,主人,我这就去换衣服。我已按照你的吩咐,和母亲说是剧场集体活动,在外面旅游。主人,我这样说你还满意吗?”他说完起身离去。
诸葛睿茗感觉雷若苒回来以后像变个人一样,好似机器人,还是因为刚才强吻他。要不要找个机会与他道歉啊!他转念一想,错又不在自己,是他非要说什么强吻。不过雷若苒的唇确实不错,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雷若苒去洗手间简单的洗漱,用头绳将头发扎起来。然后回到客厅,在一堆购物袋和礼盒中将它翻出来,他无奈地看着诸葛睿茗为他挑选的这款粉嫩套头睡衣。拿着它慢慢地走上楼,回到卧室中更换服装,恢复到男人的模样,将雷若婉的装备折叠好放入手提袋中,打开诸葛睿茗的衣柜找个角落放在里面。
赤着身体望向床上的那套睡衣,一种厌恶悠然而生,他上床在睡衣上一顿『乱』踩。然后坐在床边喘着气,无奈的拿起它穿在身上。令雷若苒汗颜的是,这套睡衣居然是只粉嫩的兔子,别人是兔女郎,他穿上后感觉怪怪的。雷若苒回想购物时买睡衣的场景,他不记得见过,心里琢磨着诸葛睿茗是什么时候买的呢?他拉上拉锁,将连体的帽子戴在头上,两只兔耳朵耷拉在头的两侧。
雷若苒望着衣镜中的他,是挺好看的,他变成一只可爱的兔人。无奈的撇撇嘴,双手拽着兔耳朵,缓步走下楼去找诸葛睿茗。
“主人,这样你满意吗?”雷若苒将帽子掀开,朝诸葛睿茗问道。
只见诸葛睿茗点点头,一把将他拉到身边坐下。雷若苒很规矩的坐下,板着脸像个机器人一样。
“雷若苒,你能不能不总这么冷着脸对我。咱们在一起吃饭时那么随意,多开心啊!”诸葛睿茗被他弄得差点七窍生烟,拿起纸笔开始拟定合约。
将写好的契约放到雷若苒的手中,转身离开了。
奴仆契约:一、两年内假期时间归甲方所有,有事乙方无条件服从(不得损害乙方个人权益);二、上学期间不相互『骚』扰,以学生关系和学业为主;三、乙方不得擅自与甲方以外男『性』接触;四、乙方服侍主人期间不得对甲方不礼貌,要发自内心的面带微笑,如果违背要接受甲方惩罚;五、合同自签署之日起两年内有效,证据一式两份,甲乙双方各执一份,当乙方恶意毁约,可由甲方将证据收回处理,合同到期甲方应主动将证据返还给乙方,一旦签署不得反悔,年月日,甲乙双方一栏都空着。
雷若苒计算一下两年等于四个学期,等于一年的时间在服侍诸葛睿茗,还要笑脸相迎,亏他想得出来。看着合同内容好像都可以接受,唯独第三点他有点接受不了,指着合同问道:“喂!上学期间让我怎么能避免和男同学接触啊!”
“你怎么又开始没礼貌啊,你是不是想我惩罚你啊!”诸葛睿茗威胁道。
雷若苒挖挖耳朵,说道:“你凭什么惩罚我啊,这还没签字呢!哼!”他用笔在第三点后面加了个(上学期间除外,周末演出除外),添加一项:甲方不得以言语及动作上在乙方不情愿条件下服从,不得在乙方不知情下告诉他人乙方的身份。也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就在乙方一栏签上他的名字,将笔递给诸葛睿茗,诸葛睿茗也同时签上自己的名字。
雷若苒刚要离开,被诸葛睿茗一把拉住,抬起雷若苒的手,用针在手指上扎一下,血一下流出来。
雷若苒疼得一抖,问道:“诸葛睿茗你神经病吧,你没事扎我的手做什么啊?”
诸葛睿茗也用针在自己手上扎出血来,说道:“歃血为誓!”将带血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名字上。拿起雷若苒流血的手指按在他的名字上。诸葛睿茗将手中的创可贴给他包好手指,将自己的手指也处理一下。
雷若苒趁着诸葛睿茗忙着,又在合约上写一行字:两年合约内,周六日归乙方个人所有。诸葛睿茗转身看到他在修订契约,看看又在后面加上(甲方须有知情权),顾名思义就算是你个人时间也需要做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