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时候就被人误会啊,那打架又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毕业聚会吗?”诸葛睿茗觉得这一点都不奇怪,他现在就是一身女装,谁都没觉得他是个男人。
雷若苒并不想说的那么清楚,因为这件事情简直是个耻辱,他咬着唇不支声。
“若苒,怎么不方便说吗,那算啦,说说你和赵洋的舞蹈生涯吧!”诸葛睿茗觉得没必要『逼』他,如果是好事情,他肯定会说的。
“就是聚会上赵洋非得拉着我跳舞蹈,我不会啊,没想到跳舞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就跳呗!打架喽,我们两个人,他们十几个人,我哪里是对手啊!第一任丢下我,他跑回学校搬救兵。赵洋过来帮忙,解救我,报恩留的联系方式。后来第一任举家搬去别的省啦,赵洋成为我的第二任。”雷若苒又把事情捋顺的细细讲出来。
“第一任刚走,赵洋就上任啊,这节奏也太巧啦,是不是你在撒谎啊?”诸葛睿茗可不是傻瓜,他成为雷若苒的第三任也是你争我夺的。
“你到底是听我讲故事啊,还是来拆台揭秘的。”雷若苒一下坐起身来,怒目横眉道。
“听故事,当然得听连贯的。好像拼图一块块拼在一起,发现拼在一起的不是个图,和没拼时一样,我听它干什么?”诸葛睿茗也不是吃素的,与他对视着。
“好吧,那我再讲细一些,谁让我吃你的嘴短呢!”雷若苒被诸葛睿茗瞪得发慌,败下阵来。继续说道:“我在初中毕业以后,和第一任结识他的哥哥,他教我学会伪装自己。我不知道赵洋是怎么回事,那次他帮助我以后,就约我出去参加他师父的生日宴,后来把我引荐给他师父,做我的舞蹈老师。我们后来是在一次聚会上相遇的,赵洋他轻薄我,但是第一任并不知情。后来第一任离别,假期母亲带我去外地旅游,我回来时赵洋找到我,求我做他舞伴。再然后的事情你都知道啦,这样你满意吗?”雷若苒无奈地抱着肩靠在沙发上望着诸葛睿茗。
诸葛睿茗整理一遍故事的来龙去脉,感觉雷若苒说的大部分是真实的。他站起身来到雷若苒身边,靠着他坐下,将雷若苒搂在怀里。
“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他们错在哪里,我好不要重蹈覆辙啊!你是我的最爱,我不想失去你!”
诸葛睿茗说着用手将雷若苒的脸摆过来,用舌头『舔』在他的唇齿上,从中间探进去。雷若苒用舌头回应着他,两人冰释前嫌拥在一起热吻起来。雷若苒的衣服被他拉起来,手从不消停的抚『摸』着他,诸葛睿茗把嘴移开,准备吻雷若苒的脖子,被他躲开。
雷若苒很滑头,他可不想回家被母亲盘问,他将头钻进诸葛睿茗的t恤衫内,他娇小的身体完全没入在衣服内。诸葛睿茗感觉到他衣服内『乱』『舔』,弄得他情欲大发,想把雷若苒从衣服里拉出来,结果被他抱着不放手。『逼』得诸葛睿茗无奈的脱掉上衣,丢在沙发上,将雷若苒压在身下。
诸葛睿茗将双手探入雷若苒的衣服中,打算解开他的文胸。这时,诸葛睿茗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他皱皱眉,不过还是抽出手拿起茶几上的手机,一看竟然是父亲打过来的。他收收神,靠在沙发上朝雷若苒竖起食指,做出一个止语的动作。
“喂?噢,父亲,您有事吗?嗯,好的,好的,我这就回去。母亲没事吧,要不要叫忠医生啊?好的,拜拜!”诸葛睿茗很深沉的问道,然后他挂断电话。与雷若苒说道:“母亲病啦,我先回去啦,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周一学校见。”
“梁阿姨病得严重吗,需要我明天过去看一下她吗?”雷若苒关心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我先回去看看再说,到时候明天电话联系。”诸葛睿茗抓起衣服穿回去。
雷若苒则按动墙上的呼叫器,不一会儿服务生阿舍便拿着账单出现在他们的包间内,经过结算,押金五百最后剩下不足一百,诸葛睿茗睿茗着急,跟雷若苒嘱咐几句,便起身离开。剩下的钱阿舍找给雷若苒,他将一些零钱给服务生做小费,拿着书包和几袋衣服离开咖啡馆。
雷若苒拍拍自己的额头,心想:麻烦啦,自己还一身女装呢,回家不得死定啦。他回到小区内,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更换衣服。然后将那几袋女装又寄放到超市中,顺手拿着诸葛睿茗剩下的钱,买箱牛『奶』带回家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雷若苒看到母亲留在桌上的字条,母亲上午去参加一个婚礼。他伸伸懒腰,来到厨房,打开罩子拿出饭菜,放在锅里热一下,吃完早饭,他琢磨着要不要给诸葛睿茗打电话问候。
这时,电话响起,他望一眼发现是赵洋打来的。他犹豫到电话响完,也没鼓起勇气接听,不过电话又打进来,雷若苒最后还是接听电话。
“喂,赵洋你找我有事吗?噢,鼻子没事的,你放心吧!那个伤已经没事啦,不过是轻轻的磕碰。什么,在哪里?嗯,好吧,那一会儿见吧!”雷若苒放下赵洋的电话,琢磨着要不要跟诸葛睿茗说起他们见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