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钉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一种提醒,提醒我们是什么时候一起打的耳洞,是因为什么打的耳洞。但是我已经把大部分的事情忘记了,只记得这个耳钉是我给他挑选的。”
雷若苒不想让诸葛睿茗在用这个由头威『逼』自己,想都不想就把事情告诉给诸葛睿茗。诸葛睿茗根本没想知道耳钉的事情,所以他的动作也没停下来。
“睿茗,你干什么,该问的该说的,我都告诉你啦,放开我啊!”
“放开什么,你下午不是说晚上回家来做吗?主要没见过这样的伪装,我想试试能不能用。”
诸葛睿茗不由他再多说什么,直接用嘴含在雷若苒的嘴上吸允起来,起初雷若苒还禁闭嘴巴不肯就范,嘴被诸葛睿茗撕咬的发痛,他不得已只好顺从诸葛睿茗的意。两人扭转在一起,诸葛睿茗感觉伪娘装就是一个摆设,中看不中用,感觉还是雷若苒更真实。
两个人赤诚相见,雷若苒上来狠劲,狠狠地要在诸葛睿茗的胳膊上,说是狠,不过只能算是轻微地发泄罢了。诸葛睿茗根本不给他反击的机会,在他身上疯狂地亲吻着,还故意在雷若苒的脖颈处留下深浅不一的吻痕,好似在宣示主权一样。
诸葛睿茗用手机打开音乐,他跟随着音符使雷若苒舒服到飘飘然。然后两个人彼此找到节奏。雷若苒和诸葛睿茗嗨翻天,一夜折腾几次,直到两人都精疲力竭地搂在一起睡去。
第二天一早,雷若苒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他打开手机一看,竟然是肖鹏程打过来的。
“你好,是肖哥哥啊,有什么事情么?”
雷若苒拖着疲惫的身体做起来,拿着电话与对方问道。
“婉妹妹,你还没起床啊,你跟贤弟打算什么时间过来啊?”
“嗯?我们过去哪里呀?”
雷若苒根本不想在与肖鹏程多说什么,可是肖鹏程好像个癞皮狗一样死缠不放。
“当然是来四海巴川大酒楼啊,昨晚不是说好的吗?”
雷若苒拿起诸葛睿茗的手机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钟。心道:吃饭要不要这样的积极,烦死啦!
“肖大哥,我们中午或者晚上过去吧,我现在还不饿,睿茗他还没起床呢。”
雷若苒说着打个哈欠,不再说话。
“看来昨晚你们玩挺晚啊,那你们先休息,来前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好尽快安排啊!”
“好吧,哥哥,那我再睡会儿。拜拜!”
雷若苒烦死肖鹏程,感觉听到他的声音都恶心,快速挂掉手机丢在床头柜上,翻个身搂住诸葛睿茗的胳膊继续睡。两个人一直睡到中午,诸葛睿茗先起来去洗漱间,洗漱完毕回到床上看到还在熟睡的雷若苒,诸葛睿茗坐在他身边点上一颗香烟陷入沉思中。有时候他也在『迷』茫,这种关系会维持多久。现今这样的『乱』象,男跟男女跟女已经是很普遍的现象,可普遍现象还是不被父母所认同,使得这种事情又回到起点。
雷若苒虽然还没有睡醒,不过他感觉到诸葛睿茗已经起来,所以强迫自己睁开眼睛。发现诸葛睿茗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支撑起身体,靠在诸葛睿茗的身上。
雷若苒地起身打断诸葛睿茗的思绪,他将雷若苒坐拥在怀中,用手轻轻地抚开他额头凌『乱』的头发。
“昨晚苦了你,它是赵洋给你的,我昨天晚上在宴会上就猜到啦。不过就是想知道赵洋明明可以送给你,却又要绕个圈子呢,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雷若苒接过诸葛睿茗递过来的那枚耳钉,在手中玩弄着,然后侧过身翻到左侧床边伸手在床头柜上将装它的首饰盒拿过来。却碰触到一个硬物,他低头看看,然后又看看诸葛睿茗。
“看我做什么,这是正常反应。”
“切,是正常反应,还是又打算做什么,谁知道呢!”
雷若苒坐起身将耳钉装进去,然后放在自己一侧的床头柜上,在首饰架上将赵洋送他的项链和耳钉戴好。
“哦,对啦,今早肖鹏程打来电话,问咱们什么时候过去吃饭。我见你还没醒,便告知下午或者晚上过去,去前打电话给他。”
雷若苒说话间用力扯扯手上的镯子,心道:睡一夜还是撸不下来,这个镯子难道是定制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