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若苒心道:最好说我不去啦,可赵洋并没有说。
“干什么不去,你不想我去,我偏要去,再说诸葛家我也没去过,正好见识见识比我家好到哪里?能让你舍弃我投奔他。”
赵洋说的都是实话,他真的很想去看看,毕竟他想知道雷若苒为何会对诸葛睿茗死心塌地。
“你们俩个别为这点事情逗来逗去啦,酒足饭饱我们回家吧,有时间在这里耗着不如回家秉烛夜谈啊?”
诸葛睿茗说话间,按动呼叫器,服务生走来将结账单递上前,刷卡,签字,走人。他们三人走出酒店,开着车离开宁海路来到长江东大街。
“苒儿,你干爹家就在那边的别墅区,有机会我带你去见见,可比老宅子气派,交通更加便利。”
“曹睿,你开这么远就为了告诉我们你父亲的住处,你这儿有点像自卖自夸啊。”
“赵洋,我这是怕你认得去我家的路,以后没事就去『骚』扰雷若苒,故意开远点。”
车内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跟兄弟一般,曾经的情敌,现今的朋友,亦敌亦友。诸葛睿茗与赵洋互相尊重,惺惺相惜,他们由于立场不同,为心上人的归属煞费苦心。
赵洋认为诸葛睿茗这个人不错,并没有什么坏心眼。既然是合理竞争,以后就看谁的能力大啦。
雷若苒夹在他们中间有点尴尬,可又无法逃避,这种事情论常人是无法理解的。他清楚诸葛睿茗离不开他的原因,更理解赵洋不肯放手的理由。他知道两个人的爱都是真心的,可他又不能都去满足,他太累啦,有时候真想撕掉这层面具,去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诸葛睿茗看着赵洋和雷若苒聊起当年学舞的经历时,他何尝不觉得自己的可怜,曾经拥有一个美好的家,在他那些年最高兴的便是跟父母一起出去玩的日子。这一切顷刻间破碎了,虽然这些年养母从新修复他们父子间的裂痕,不过想起这件事他还是......
“睿茗,快刹车,你tmd搞什么呢?”
诸葛睿茗的思绪被雷若苒的吼声打断,眼前是个丁字路口,车子径直朝路口中间的信号灯开过去,还好车速不快,他一脚刹车一转方向盘,车头避开信号灯,车子由于惯『性』冲到了台阶上。吓得副驾驶的赵洋一脸煞白,信号灯杆离他不足半米。
“雷若苒!雷若苒!”
雷若苒耳边传来呼喊的声音,他感觉浑身头疼,他整个人都跌在后排的夹空中。
诸葛睿茗担心地走下车,看到雷若苒躺在里面*着,他拉起雷若苒,扶他在后排躺下。赵洋手忙脚『乱』地从驾驶位钻出来,诸葛睿茗让赵洋去后备箱里取瓶水。
“曹睿,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惊心动魄啊。”
赵洋向车内的雷若苒看去,好像没受伤,可能只是磕懵了。赵洋责怪着,把水递给诸葛睿茗。
诸葛睿茗顾不上理睬赵洋,打开水喝一口,然后喷在雷若苒的脸上。雷若苒醒过来,捂着头坐起身。
“睿茗,你开车别在分神啦,还好车速不快,不然我就飞出去啦。诶呦,感觉好像磕到上次的地方啦。”
雷若苒捂着上次在四海巴川酒店被磕的地方,诸葛睿茗按开车顶灯给雷若苒查看,果然是在那磕到地方,这次磕得更严重,竟然出现淤血的现象。
车子虽然没什么大事故,但是估计擦到底盘,要想开下来还有点心疼,所以诸葛睿茗给救援公司打电话。赵洋在一旁给家里去电,告知母亲今晚在同学家过夜。拖车很快就抵达这里,整个过程比较繁琐,不过很快就将车移到路上。车身上下并无什么破损,只是右侧轮胎被道牙子硌到,但是问题不大。
他们三人回到家时已经快到午夜,诸葛睿茗进屋快步拿医『药』箱给雷若苒处理磕到的地方。赵洋见他们在忙,乐得自在到处溜达着,参观他们口中的老宅。令赵洋没想到这里虽然是老宅,可算是低调奢华有内涵,装修单说,就这里的家私都比自家的好,卫浴更是进口品牌。看这所宅子已经历经沧桑,可这里的陈设不是近期产物。看来诸葛睿茗所言不虚,诸葛家的实力不可小觑,这么久以来他总觉得自家的实力近几年也在扩张,可跟他家比起来简直是冰山一角啊。
“赵洋,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走,我带你到楼上参观一下吧。”
诸葛睿茗安顿好雷若苒,走到赵洋身边拍怕他的肩膀,作了一个请。诸葛睿茗走在前面,赵洋跟着他走上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