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你放心,这件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罪魁祸首就是军中的云业,这是之前容烬那一党的,如果不是他们的话,军中现在应该会十分太平,你也知道朝廷上面政党不合常有摩擦。”
“可即便是政治意见不合,也从来我也有出过这样的事情。这一次我已经查清楚,都是他在京中的余孽,以为他还能够重新再回到朝堂,所以做出了一些手脚,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姐夫,所以才设计了你的事情,这是为了威慑你也是为了向我表示他们已经动手了。”
谢子然的声音还有一些虚弱。
“可是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觉得容烬不是这种人之前那件事情不是到现在也没有查清楚吗?他到底是为何退出朝堂,我们也不得而知,这件事情当真是他所为?”
谢自然不是一个蠢人,只是不太明白官场的这些弯弯绕绕,所以才会一直在一个位置上不能够上前一步,哪怕是知道他的夫人是左夫人。
不过对于他这样的人来说,能够在这样的位置倒是好事,如果他再进一步,恐怕上面的那些东西他就更看不懂了,他更适合专心做学术或者是做一个一生为民的父母官,而不适宜去官场上面那些勾心斗角。
“这只是我初步查他的一个结果,目前来说其他的人并没有动机伤害你,而容烬的人就不一定了,你忘记前不久才被弹劾去了当守门将的那个将军吧?他可是容烬的得意不下他出了事情,容烬在朝廷中的其他人作出相应的举动是有可能的。”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查证而已,如果谢大人有其他的疑虑的话,可以派你的人再去查证。”
两人说完之后,赵书熹恰当的让那个丫鬟端着药进去了。
谢子然看上去一副正在沉思的模样,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左清的话。
赵书熹自然是希望他不要相信的,可是他也很清楚一些自然的想法,很有可能会受到左清的误导。
赵书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左清的算盘,之前左清明明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情和魏演有关。
现在他却隐去了那些东西不说,而是把矛头指向了容烬,这分明就是要趁着容烬现在势力衰微的时候将他一举击破,看来朝廷中的那些容烬的人还是让左清觉得忌惮。
赵书熹并不相信左清和魏演之间有和谐相处的可能,不过没有永远的对手,只有永远的利益,这两个人在短暂时间内达成联合也不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容烬,相比起容烬,魏演和左清至少算是一路的人。
赵书熹并不清楚容烬之前离开京城离开朝堂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容烬当初逃亡的真相许多人都知道,至少明白容烬不是一个如同传言中的那样的人,现在这些人是想要将容烬弄的声名狼藉,将一切污水全部都泼在容烬的头上,等到容烬的名声完全毁了之后,他们就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赵书熹心内心急如焚,可表面上却无动于衷。
左清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赵书熹,也算是安心了一些。
“你要清楚,谢大人,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容烬,即便你不把这件事情怪罪在容烬的头上,又能查出谁来呢?”
“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