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穿的要好一些,不过脸上却一直带着事,快又拘谨的笑,眼神也不住的在这房间里面打着转,观察着。
突然看见两个人,奚嬷嬷瞳孔一缩。
“怎么样奚嬷嬷,这两个人你还认识吗?这一位就是赵铁牛。”
赵书熹指着那位穿的比较旧比较拘谨的男子。
“这一位你应该就更熟悉了,你当年那个孩子不就是从这位这里买来的吗?”这一个就是当年卖给奚嬷嬷孩子的那个人牙子。
两个人一进来之后便跪着直到赵书熹,让这两个人起来之后两个人这才小心的起来,而这位叫做赵铁牛的人才真正看到了奚嬷嬷的脸。
“阿花?真的是你!”
这位赵铁牛看上去过了很多年的苦日子,看上去比起奚嬷嬷年纪要大上很多。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是什么阿花,还有你赵姑娘,这两个人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要是你想随便拉两个人就来污蔑我的话,我是不会认的!”
赵书熹还有些佩服奚嬷嬷了,直到这个时候还能够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没关系,奚嬷嬷,你可以不承认这两个人,可是这两个人身上可有一些信物,你还记得这个东西吗?”
赵书熹拿出来一半玉佩。
这玉佩本来是两瓣,作为一对的是当初赵铁牛和奚嬷嬷年少的时候定下的婚约的信物。
本来是一人一半的日后便以这个信物知道他们两个是定了亲的,可惜奚嬷嬷当初说什么也不肯,就这样嫁了非说要来外面看一看,于是赵铁牛只能够把自己心爱的姑娘送去了京城,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姑娘说是去看看看看之后便回来,却让他一等等了这么多年。
这两个人虽然是定的婚约,可是从小也是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感情,当初也有很多人劝赵铁牛再娶,可是赵铁牛一直不相信,一直等着,什么阿花直到等了许多年,也没有等回他的阿花来。
最后赵铁牛年纪也大了,家里没什么银子,也不像之前那样受人欢迎了,只能够草草的有了一门亲事,这些年来一直过得很苦。
前几年奚嬷嬷的家里人去世了,也是这位赵铁牛操办的那些事宜。
谢子然这个时候已经冷静下来,看到这个赵铁牛拿出来的那一半玉佩,就知道这件事情是不会有假的,那一半玉佩他曾经在奚嬷嬷的身上见到过。
虽不是什么名贵的玉佩,可是样式倒是新奇,所以谢子然才对这个玉佩有了一点印象,至于人牙子手里的是买卖人口的,他们签订的那个条约上面有奚嬷嬷自己签下的字,还有指印。
时间也刚好对得上,就是奚嬷嬷来到谢府的前些日子。
更不必提赵书熹直接拿出了从奚嬷嬷的房间里面搜出来的那个药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