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清被容烬这么警告了一顿,可他不止没有生气,脸上反而露出了笑容,其他同行的官员见着左大人这个样子,还以为左大人是被骂迷糊了。
他们怎么知道左清是在庆幸,庆幸自己找到了容烬的软肋。
也明白自己找到了赵书熹的真正的藏身之处。
每位大臣都是人精,见到左大人脸上还有笑的模样,自然没有人提起刚刚的不愉快,而是说这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情,一路说说笑笑的走下了大殿。
左清说的这些话的确是让容烬震惊,可又在容烬的意料之中,从前赵书熹便说了一些细节之处,只是那个时候容烬没有在意,可现在想一想那个时候赵书熹未尝不是在提示他。
容烬照例去了那几个告病的大臣家中看望,这也算得上是他对这些大臣们的看重,那些大臣见到容烬来之后都诚惶诚恐的,虽然这些大臣一个个都是很需要的模样,可至少病情没有再恶化下去。
如今御医院里的那些御医也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在往众位大臣之间周旋,可是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什么结果,唯一算得上是状况比较好的就是裴大人,而容烬也很清楚,裴大人情况好一些,并不是因为这些御医,而是因为赵书熹。
回到府中已经是很晚了,却得知赵书熹正在等他。
虽然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好好说话了,容烬看着房间内那场温暖的灯光,想着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就像是一下子被扫去了浑身的疲惫和寒冷。
对赵书熹容烬向来是没有任何隐瞒的,所以也告诉了赵书熹那些大臣们的情况,虽然知道赵书熹对于这个病有办法,可是也不能让赵书熹去所有大人的家中查看,而且这些大人竟然患的是同一种病,只要能够找出解药对于他们来说,便是都能够得到救治。
“我最近也在一直研究着,但这些大臣都是一样的症状,只要能够找到解药,便能够找到解决办法。”
赵书熹安慰着容烬。
“对了,王爷知不知道有一位从外地来京城的县令叫做方清河。”
“方清河?我知道这是一位政绩还不错的大人,前些日子来到京城述职。”
“没错,就是这位大人,这位大人也是够倒霉的就参加了那一次常会结果就染上了病,前不久我刚巧遇到了,这位大人也替他看了病,从这位大人的身上我也找到了一些,关键加上裴大人那边……只是裴大人那里毕竟不是那么容易接近的,可是这位大人确实一直在做我的病人。”
“想来再过不久就能够找出解药了,即便是不能够完全的根治这个病,至少也能够有所缓解。”
两人讨论的这件事情,赵书熹突然问起容烬有没有渠道拿到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