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流言若是对一个刚刚才尝过了,权力尝过了人们羡慕的滋味的人来说,恐怕会成为一剂催化剂,让他暴露出自己的本性,但是对于赵书熹来说这些事情他都充耳不闻,依旧和从前态度无出二,还是每日研制自己的药,之前义诊的行为也依旧在继续。
从前容烬的人知道赵书熹有义诊的行为之后,有的人会认为赵书熹是真的善良,有的人也认为赵书熹是在装样子,可是赵书熹来到了京城多久就进行了义诊多久?这样许多人都不由得有些佩服一个人,无论她是装好人还是真的好人,可是他要是能够一直做下去,那无论他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个行为都已经是值得称赞的了。
这让许多曾经看不上赵书熹的容烬的部下,对赵书熹也有了一点改观。
看到这样的状况,韩琨是觉得最高兴的。
韩琨算是容烬身边最早接受赵书熹的人,之前韩琨被罚了守城门,身体上也落下了一些毛病,是容烬带着赵书熹去给韩琨治病的,临走前赵书熹还给韩琨留下了许多应急的药物,甚至看到他们夫妻生活困顿时,还偷偷的留下了一笔银子,之后裴佩之还来过几次,不止给韩琨瞧了病,还给韩琨的妻子也看了看身体,从那个时候开始,韩琨就看出来这位赵姑娘是一个心细而且心善的人。
至于裴佩之,韩琨不怎么喜欢裴佩之,其实之前裴佩之也曾经去帮过韩琨几次,只是韩琨总觉得裴佩之的那种帮助像是高高在上的失手,而且只是从他手缝里留下来的一点点银子而已,不是关心,更像是在表现。
只是在这一件事情上,韩琨却和他的妻子想法相反,他的妻子觉得受过裴佩之的恩惠,一直把裴佩之当做恩人。
正当韩琨听闻了那个消息,为赵书熹感到高兴时,却见妻子气冲冲地回了家。
“这是怎么了?”
韩琨很少见到妻子生气成这个样子。
从前王爷不在时,他们两个倒是受到了一些人的嘲讽和刻薄,韩琨是一个脾气有些暴躁的人,但是他的妻子却是比较温婉,当然这个所谓的温婉也只是比他好一些而已。
“你不知道,气死我了,我刚刚在街上听到有人说裴小姐的坏话,气得我当场就和那个人理论了起来,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够随意说一个女子呢?”
“他们随口的一句话可能会是伤害人家很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