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满脑子那等下贱玩意儿,晃着步子往家里走回去,连今日来金屏家里要做什么全给抛到了脑后。
在回狐族的路上,狐喜是恨不得把狐灵儿的脑子给掰开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些什么。
“你怎么就这么蠢,也不仔细想想,声音都不一样了你也不多留个心眼!”
“那是谁?啊?那是金鳞啊!”
“他的名声有多臭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真是迟早有一天都要被你给气死!”
狐喜大声骂着,呼吸急促,看样子真是被气得不轻。
而狐灵儿就抽泣着,一直哭个不停,在这天里头更是往人心里加了一把火。
“哭哭哭,哭什么哭!一天到晚除了哭啥也不会!”
狐喜手指点着她的太阳穴,用力地搓了几下。
回了狐族,不少人都盯着她们,让狐灵儿有些无地自容。
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子被破了,但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今日狐喜给她们说要带自己去说亲,结果自己哭哭啼啼的回来,别人就算是不问也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有个人走了上来,看着狐灵儿这幅哭哭啼啼的样子,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唉,这说亲就是这样,麻烦,要不我给你说一个?”
狐喜看着眼前这个不安好意的,冷笑一声道,“不用了,我们家灵儿用不着!”
这只狐狸是有名的媒人,手里优质的雄性不少,但是她向来都只往坏的说,理由就是她家也有一个崽崽,是雌性,她等着把这些雄性都给自己女儿留着呢。
“啧,不乐意就不乐意,说话这么冲做什么?要不是看在同部落,我还不想给你介绍呢!”
她转身往远处走去,说话声音却随着风传进了狐喜和狐灵儿的耳朵里。
“不就是一只破鞋,装什么装,想给人家当伴侣,人家还不一定乐意呢。”
这一番话可是彻底点燃了狐喜,她大步走了上去,直接扯住了她的头发,厉声道,“狐娇娇!你说什么呢?什么灵儿是破鞋?我看你才是!”
“你前几天跟隔壁族的王二滚稻草,你当我没看见是吧?”
“我告诉你,别把我惹毛了,你跟谁滚了稻草,我这双眼睛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狐族最不少见的就是这些事情,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甚至不把这种事当做谈资。
但是有些事被默认的事拿到台面上来说又变得不太一样了。
狐娇娇被说中了事,脸色涨得通红,直接反手扯住狐喜的头发,大声骂她,“你以为你就干净?!你和我堂兄弟他们做的事以为我不知道?要是我哪天说漏嘴,你看你能不能保住你这一身狐骚味!”
两人跟扯头花似的揪来揪去,嘴里说出来的事一件比一件让人提心吊胆。
这些事要是全部都让兽族那边知道了,这狐族还得了,不得完了!
这可千万不能让他们晓得。
狐族族长带着一些雄性去给抵抗兽潮的那些兽人挖洞藏食物了,所以族内只有三个族老坐镇。
有人请了那日跟着狐喜一起去金狮族的那位族老出来,指着不远处扯头皮的两个雌性,“族老,狐喜和狐娇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突然就打起来了,而且……”
剩下的话他不敢说,毕竟祸从口出,有时候还是得小心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