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紧紧跟着张正间。这时，孙小红开口说道：“怎么回事？”因为她知道张正间不是一个无事开口的人。

“是你让动手的，还是你爷爷自己要去的？”张正间说道。

“是我让去的，我觉得对付上官金虹不一定让你们去。再说了这有什么区别吗？”孙小红疑惑道。

这时，李寻欢好像明白了什么开口说道：“有。有区别。而且区别很大。”

“你们是在担心我会……害了爷爷吗？”孙小红面色发白的说道。

这时，郭嵩阳突然问道：“孙姑娘。我且问你一件事，这些年来你跟着孙前辈。有没有见过孙前辈施展过武功？”

孙小红想了想，沉声说道：“好像没有。”

听到这句话，郭嵩阳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样子。

看到脸郭嵩阳都是这个表情。孙小红紧接着说道：“那是因为，我爷爷他老人家根本没有机会遇到合适的敌人使用武功，也没有必要使用。”

“你说没有必要。那么我且问孙姑娘，上官金虹算不算，李探花算不算，还有郭大侠他算不算？”张正间冷声道。

孙小红听到这些话，瞪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

“我再问你，你爷爷是不是对上官金虹的所作所为很是气愤？”张正间说道。

“他……他老人家确实对上官金虹很愤怒。”孙小红说道。

“凭你爷爷的武艺，如果及时出手。上官金虹根本不可能在江湖中翻起风浪。可是你爷爷却没有及时去阻止上官金虹。”张正间说道。

孙小红垂下头来，说道：“他没有。”

“那么，孙前辈为什么要忍受这么久？还有为什么要等孙姑娘去求他是才肯去找上官金虹？”白雪冰柱疑惑道。

孙小红忽然开口说道：“莫非是他老人家的武艺……”

这时，孙小红只觉得自己嗓子发干。连话都说不出了。

张正间低沉说道：“一个人的武功若是到了顶峰，心里就会产生一种恐惧。生怕别人会赶上他。生怕自己会退步。到了那时他就会想逃避，什么事都不敢做。可是，越不去做，就渐渐的变得不能做了。有些人会自暴自弃，甚至是一死了之。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虽然不多。可是还是有的。除非孙老爷子能达到武功的至高境界。对世上的所有的一切都不在关心。”

孙小红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已经不想在往前去了。她生怕瞧见什么可怕、而又让她绝望的东西。

李寻欢瞧了孙小红一眼，出声安慰道：“可是，现在还有希望。最起码你爷爷只不过是丧失了信心。但是，他的武功应该还在。应该能撑到咱们到达。上官金虹绝对没有想到我们刚和他分开，就又会转身回去救人。”

这时，张正间说道：“孙姑娘，我看你还是莫要在去了。毕竟……”

孙小红抬起头来，说道：“不！我一定要赶过去。因为，他是我爷爷！”

现在张正间心里多么希望，他的猜想是错误的。

城南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看到，城内的亭子近在眼前。张正间不由的在心底问了自己一句‘到底还能不能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