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文西扛着摇摇晃晃的张正间。无奈的冲着高力士说道:“抱歉了,高公公。先生,看来今天兴致挺好的。”
高力士笑眯眯的说道:“今天陛下的兴致也挺高的。可惜了,国师大人的酒量这么差。现在才刚刚开始而已。”
达文西闻言无奈的笑了笑。
这时,高力士沉声。说道:“小心点。李相他是个看起来。表面和善,并且言语动听,其实,却经常在暗中阴谋陷害别人。”
达文西闻言。不由的点了点头。说道:“多谢。”
说完扛起张正间就走。
过了一会。在出了皇宫之后。达文西走到了一个巷子里。
张正间此时,哪里还有醉醺醺的样子。
捂着自己的肚子。张正间埋怨说道:“不是。你走路就不能轻点啊!这家伙,颠的我的胃差一点就出酒了。”
达文西闻言白了他一眼。说道:“好了,您恁。对了。咱们就这么回去合适吗?别出事了?用不用。从咱们城外的部曲中。命令士卒偷偷的赶过来。反正,大唐也不会发现。”
张正间一脸严肃的说道:“我相信她们。要知道,她们的实力已经不弱了。缺得只不过是一点信心而已。”
达文西无奈的看了张正间一眼。说道:“您老,心是真大。也不怕那几位回来之后揍你一顿。要知道,那令狐伤的本事,说实在的是真不错。虽然说,井野她们的实力也挺强的。不过,对上令狐伤。说句实话。我不看好。”
本来张正间别看一副我吃定他了的表情。不过,心底说不含糊是假的。
现在,一听达文西都这样说。张正间心里是愈加的含糊起来了。
不过,表面上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说道:“放心。我心里有准。”
随即,转身朝着家里赶去。
达文西反应过来的时候。张正间已经不见了踪影。
待到达文西回到家之后。一问早就回来,正在院子里和郭嵩阳喝酒的阿飞。
达文西才反应过来。张正间压根还没有回来。
坐到石凳上。拿起坛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达文西无奈的说道:“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一座极为简朴的府邸。
门外有俩车驾。从车驾里走下来了俩人。
正是在宫内的安禄山和一旁,像是他跟班似得令狐伤。
安禄山,看起来兴致挺高的。
和张正间装的不同。他是真的兴致很高。
他不但成为了御史中丞,并且最重要的是,他还成为了平卢节度使。
前一个,对于他来说算是可有可无。后一个可是非常重要的。
相当于战区的军区司令员了。
房门打开。
开了一个只有一个可以进的门。
当然,对于安禄山来说是一个人。对于别人来说,搞不好换成池田这种身材的。就变成俩人了。
安禄山走了进去。令狐伤跟上。
远处的一座高楼上。
几名身穿黑衣,蒙着黑布的身影。拿着望远镜看着安禄山的府邸。
头发包裹在黑布里的池田。杵着刀说道:“井野怎么样了?”
只见,山中井野撇了撇嘴。头也不抬的说道:“用正间的话来说。真够腐败的。看起来,也就那样的宅子。这么多奢华的东西。我刚才还看见了一个舞女手里,还拿着一把用珍珠镶嵌作为花边的扇子。腐败!腐败啊!”
池田无奈的说道:“井野。你先别说什么腐败不腐败的。防守怎么样?”
“除了那个什么令狐伤,对于在咱们算是棘手之外。其他的守卫,明暗处一共有三十人。剩余的不足为虑。对了。顺带说一句,小心那些舞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那些舞女不正常。”山中井野把望远镜放到手臂旁的小包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