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开还是不开？”姜林耐心有限，他此时的心情不好，更不想多说废话。

“行行行，我开还不行啊，真是的，什么人啊，想要挟我你还嫩了点……”

房东心有不甘的一边开锁一边嘀咕，可房门一开立马一股腥臭味迎面扑来，房东没防备直接吸了一口，顿时一股恶心涌心头，他来不及压制直接弯腰趴在门口吐了起来。

“这是什么味儿啊，都快把我的隔夜饭吐出来了……”

姜林察觉到不对劲，急忙冲了进去，一进屋便看到床一个人躺在面，而且腹部还有一大片血迹，那个人的脸布满血迹，根本看不出本来模样。

“杀人啦……”房东按捺不住心的好探头进来查看，谁知一眼便看到那张面目狰狞的脸，顿时被吓得瘫软在地，半天缓不过神来。

警察过来之后，房东和姜林便被安排在一个房间里等待询问，因为受惊过度，房东一直处于胡言『乱』语的状态，警察问话答非所问，索『性』直接让姜林进来答话。

房间里坐着两名警察，负责笔录的是一名年轻的警官，脸稚气未脱，却带着一股骄傲，看姜林的时候，眼神也颇为警惕。

而负责询问的却是一位老警官，脸笑眯眯的对姜林招招手，示意他坐在自己对面。

还没开口，老警官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把烟盒递给姜林，姜林挥挥手示意自己不抽烟。

老警官笑眯眯的把烟盒收进口袋里，吐出口的烟雾之后这才说道：“你们晨宇集团说来和我还算是老相识了，你们的前任总裁，章天泽和我也有交情，当初还是我帮他把他老婆追回来的呢……”

坐在一旁的小警官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老警官，低声询问道：“张队，您说的是晨宇集团的前任总裁章天泽？你和他居然也有交情？”

老警官颇为不屑的瞪了小警官一眼，“那又怎么了，晨宇集团我去的次数多了去了，你如果不信，问问章天泽，问他认不认识张破晓！”

闻声，姜林颇为惊讶的抬起头来，脸顿时『露』出敬意，急忙说道：“您是张警官？久仰大名，章总经常提起您呢，时隔多年，想不到您还在岗位奋斗。”

张破晓颇为感慨的抽了一口烟，苦笑道：“我这一辈子啊，在这个位置奋斗了，离不开了，跟这个东西一样，都钻进骨子里的东西，还能挖出来不成？”

张破晓抬抬手看着手的烟头，眼神全是眷恋。

既然如此，姜林也不想再沉默，便将自己为何而来全部交代了出来。

张破晓却一直没有开口，手的烟不知不觉烧完了他都没发现，硬是被烟头烫到之后才猛然惊觉，不敢置信的看着姜林，问道：“你怀疑，那个人是章子桦？章天泽的儿子？”

这怎么可能呢，至少在张破晓的印象里，章家人不是那么轻易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