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你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长歌冷着一张脸，表情严肃，言语之间都是压迫。

不是他要咄咄逼人，而是洛桑榆现在还在昏迷中，长歌不得不要谨慎一些。

听到鬼鬼祟祟两个字，小九的笑脸差点就要挂不住了，她语气僵硬地回答:“奴婢是在看小姐的高热有没有退呢。”

听她这么说，长歌的心才放心，不过看着小九一身红艳艳的，长歌不禁蹙着眉，语气冷漠:“退下吧。”

自己主子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个侍女这样呢。

小九愣了一下，接着说道:“可是奴婢要照看小……”

“本宫让你退下。”长歌打断她的话，十分不悦地看着她，眸子里带了震慑。

想说的话就这么被长歌哽了回去，小九一阵战栗，低着头，行礼:“奴婢告退。”匆匆离去。

出了房门后，她的鼻尖酸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抬头，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

想着刚才长歌的态度，她心中闪过一丝悲凉，越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洛桑榆生病了，她知道他肯定会来，所以才特意穿成这样，只是希望长歌能多看自己两眼。

可是……

他却用满是怀疑的目光，探究着她，最后让她离开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划在小九的身上。

袖中的手攥紧，心里决定了什么，深深看了一眼房间的方向，恨恨走开。

房门被关上后，长歌狠厉的目光才褪去，眉眼满是担忧，他走上前去，把帕子拿掉，手抚上她的额头。

长歌心中一惊，她的体温烫地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