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江湖的这场变动十分剧烈,以至于钦天鉴的人不得不现身维持。可他们势力再是遍布各地,这次也没多少人愿意给这个面子,答应让其出面摆平。
何以至此,那便要说道说道这次变动当属他钦天鉴的责任重大。那妖道听闻先前还是在位阁主的师叔,现如今叛逃钦天鉴已有一年多时间。
而在这一多年里,那妖道不知自创了多少害人的功法,肆意草芥人命。按习武者的方式来判,这位绝对早已入了魔。便是大卸八块,亦难解心头之恨。
还有一种说法便是这魔人之所以如此厉害,是偷了钦天鉴的镇派之宝,放眼江湖内外亦是数一数二的内功秘籍钦天诀。
是以无论如何也不愿叫那钦天鉴自己将人捉了去,反而百般阻拦,并口中义正声名,直言钦天鉴恐包庇贼人,不可出面。
而现在,那些自诩江湖正派的人见那魔道武功越发神秘莫测,甚至各处都传出见到那魔头带着弟子洗劫山庄。
这使得那些富商心惊胆战,纷纷派出金钱拉拢江湖势力,叫他们务必牢护己身安全。
等到就近的匆匆赶上时,却发现这不过又是一个那魔人精精挑细选的假傀儡。
只是意图消减他们的实力罢,而本尊却在他们不断分头寻找的当下,避开主力撤到其后方,大肆杀掠。那些闹得最凶的门派,往往最先被屠戮了满门。
除了屠戮满门,那魔道似乎更喜欢看他们窝里斗,并时不时在刚灭杀的门派院子里留字示威。
似乎就用这种方式告诉那些妄寻本尊的大门大派,不要不自量力,还是乖乖蜷缩在院子里把武学招式或镇派的秘籍备好。等他们将金钱积累罢,再来寻。
那些人找不到正主,再加上这些鲜血淋淋的教训,哪里还有曾经的矜傲和骁勇,却又十分的不甘心。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那些将怨气牢牢憋住的人在没了着力点后竟将其释放到钦天鉴身上。对他们来说,既然那魔头是从你这钦天鉴窝子里跑出来的,难道你们就不需要谢罪再赔偿点什么?
此话一出,惹得钦远阁主无声冷笑,却是不应。这帮蠢货,眼见兜不住还想着祸水东引,捞些好处,说来说去还不是惦记着他钦天鉴的镇阁用的秘籍么。
起先,受到戳杀洗劫的还是他钦天鉴各地分院的时候,尚有多人旁观,更甚者在那贼人走后还清剿了第二遍,以至于他们的人来时发现被洗劫的分院全都没有一个活口,这种仇如何不报?
于是他便直接下达命令防护己身,关门闭户后,就随着众多长老商讨对策。只是在研究个无数遍也没有发现那人背后究竟是谁时,众人的心情都很沉重。
日下形式危急,据传那些功夫甚是毒辣诡异,闻所未闻。他们才不相信仅凭一人之力就可研透这些旁门法类,是以十分谨慎地规划好一切细则,做到一击毙命...
时光匆匆晃过,逝去不可寻回。那厢外界人慌马乱,这整个被树林小心维护的地方却甚是安宁。
她每天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当属那些种了各种草药的园子,等到将其一一研究个遍,还是没有盼到谁谁前来找茬。纵然如此,她也丝毫没有变更已经拟化完好的计划。
这边蒋钦绝正欲磨刀霍霍,誓要给对手留下一些不可磨灭之印象。以至于每天望眼欲穿,在被动等待中渐渐消耗了打击报复的热情。
生活平淡如水,再次一层不变。短短时间内,整个梨花宫阙下层低阶的人都已经自觉像躲避瘟疫一般地躲开她,而且适应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