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县令以清源镇有匪徒伙同朱家杀人放火,残杀百姓为由,向离这里最近的青江府总兵阳雄求救。
杨雄得到消息,也是派人调查了一番的。
发现清源镇有一家客栈被烧,客栈内老板被烧死。
杨县令家被人摆满了死尸。
这情况基本和杨县令说的吻合,所以立刻集结了小队兵马,来朱府拿人。
阳雄没想到这是杨县令的阴谋诡计,杨县令想等他把夏听书给抓了,然后再动些手脚杀了夏听书,再以此威胁阳雄与他同流合污。
如果阳雄不从,那杨县令就会把他当成杀害夏听书的凶手交出去,这样杨县令就可以把自己摘出去了。
如果夏听书把阳雄杀了,夏听书就会落一个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杨县令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请兵除了夏听书。
在大越朝,哪怕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也没有对朝廷命官的生杀大权,夏听书的地位还能大的过公主去?
杨县令这一石二鸟的毒计才刚起了个头,在得知事情有变,还没收拾好钱财逃跑的时候,自己的府邸就被他请来的阳雄给围了。
结果,杨县令一家老小全部被下了大狱。
明大传信给君铭睿,把这里的情况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他,请示如何处置杨县令。
这里的县令没了,上面必然也要重新派人来这里接替杨县令的职务的。
夏听书还没想好怎么整的杨县令哭爹喊娘,生不如死的时候,朱府迎来了一位她的老熟人,又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计划。
拿着手上的“遗书”和代表谢家掌舵人的印章和信件,看着断了一臂,一身褴褛犹如乞丐般泣不成声的谢拓,夏听书心内五味杂陈。
她当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那对任何人都疏离淡漠,且睿智精明的男子真的会写下遗书,把谢家的全部家产都留给了她。
只要有了这些印鉴和谢沉的亲笔手书,那谢家就是她说了算了。
“先别哭了。”听着谢拓的哭泣声,夏听书更心烦了。
“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有,你们不是有护身符吗,怎么会弄成这样?”
“少主被老爷抓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谢拓哽咽的道:“护身符也被夫人骗走了。”
谢拓又把回到谢府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