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转回身看向夏听书,他想笑,却觉得脑子嗡嗡的不受自己控制。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看到向自己紧张奔来的谢拓,还有那目露愕然的姑娘……
“不会刺激过度死了吧?”
“千万不要啊!”
“我的钱还没拿到呢!”
夏听书咋咋呼呼。
“姑娘,求您别说了成吗?”
谢拓颇为无奈。
“为什么不说?”
“本姑娘奔波了这么久,为你们操碎了心。”
“怎么也得赚回点儿才安心……”
昏迷中的谢沉听着耳边隐约传来的说话声,嘴角似乎动了一下。
待谢沉醒来,已是次日上午,他身上的衣衫已然换过,人也被擦拭的干干净净。
谢沉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模样,谢拓见他无碍松了口气。
夏听书三人跑的不见人影,谢沉也没有提及他们。
吃过早饭,谢沉带着谢拓离开了住了一晚的客栈回了谢家主宅。
谢朗死了,谢家乱成一团,从今天起谢沉会真正的接管谢家的一切,包括谢家祖宅,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首先是谢朗的丧事,谢沉对外宣称谢朗是被昨夜闯入府中的贼人误杀。
有大批府中死去的护院,以及谢朗养的那些见不得光的打手尸体为证,外界倒是没有怀疑什么。
府中凡是见过谢沉杀父的人都被他以雷霆的手段解决了。
还有主宅的人几乎被他换了一个遍,谢夫人也被圈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得出。
有人觉得主宅的气氛不太对,但也没插手的意思,毕竟谢朗已死,再说什么也没什么用了。
谢家是大越首富,死的又是掌权人的父亲,所以停灵这几日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大街上也是议论纷纷,感叹唏嘘,幸灾乐祸者皆有。
夏听书反正没什么感觉,依旧没心没肺的每日玩乐。
谢沉也跑不了,对于他的报酬夏听书也不着急。
入葬那日,从祖宅到谢家祖坟的道路几乎都被送葬的队伍占满了,真正是风光大葬了。
自此,谢沉和谢朗之间的恩怨情仇彻底了结。
“姑娘,这是少主让我交给您的两万两银票。”谢拓把一叠厚厚的银票放到夏听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