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亏的慌吗?”夏听书当即不客气的反驳道:“本姑娘一正经人家的良民不做,被抓来你家为奴为婢,你居然说是本姑娘的福气!”
“你当你家是天宫吗?”
“死了都想往里钻!”
庆安在旁边差点儿没喷了。
“还有,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不就是想折磨本姑娘出气吗,这谁不知道?”夏听书把两母女的行径摆到了台上道:“自认高人一等,其实都是他娘的心黑的玩意儿。”
楚夫人再好的脾气都被她气到了,声音都拔高了不少:“这也是因为你言而无信的小人行径在先所致。”
“你他娘的别恩将仇报啊!”夏听书怎么可能被别人在气势上压过去。
“你闺女不要脸的跟个小白脸儿私奔,难道你还想让本姑娘把他们藏起来不成?”
楚夫人从来没见过这么能抬杠的泼皮,被气的胸口不住起伏。
“来人!”楚夫人咬牙招呼外面侯着的下人。
只见夏听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来看着楚夫人不悦道:“怎么,没理还想动手不成?”
楚夫人离她最近,毫无准备的她被夏听书那拍桌子的声音惊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怎么回事?”平州刺史楚远之从外面走进这后院的小客厅。
他后面还跟了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
男子虽长的一般,但白白净净的让人看着舒坦。
值得一提的是那年轻貌美的女子。
十七八岁的年纪,柳叶弯眉,肤若凝脂,一袭浅蓝色衣裙更显的她清丽脱俗,国色天香。
风姿绰约的只站在那里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老爷回来啦?”楚夫人忙调整好自己的仪容道:“尚儿和净儿也来啦。”楚夫人对楚远之身后的两人挤出个僵硬的笑容。
“伯母”方心净款款施礼,面带微笑,动作标准。
“母亲”楚尚关心的询问道:“这是发生了何事?”
“还能有何事,吃饱了没事干撑的呗。”夏听书在旁边嫌弃的开口。
一屋子的人顿时都向她看去。
庆安赶紧凑到楚远之耳边耳语几句,楚远之明了,对楚夫人不悦道:“老夫不是说把这孽障锁在屋子里不准她出门吗?”
楚夫人灿灿的笑了一下道:“这不是盼儿说她就出去这一次嘛,妾身想着多派些人跟着她不会出事的。”
“慈母多败儿!”夏听书和楚远之异口同声。
连夏听书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巧。
一屋子寂静,楚远之自己都想笑。
“姑娘可以回去了。”楚远之对夏听书第一印象还是不错的,也没打算为难她。
楚盼儿有些着急,楚夫人使眼色让她不要开口,免得更惹楚远之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