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谦虚过度等于骄傲啊!凭你贝勒爷的派头,还能输给一个病秧子?走一个!”
“强子,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你如果不坐在这儿,打死都不会知道,一个吃喝玩乐的浪荡公子哥,是尼玛刑警?”
“哈,这么说,金哥对这位堂哥多少还有点成见?”
“唉,谁敢对老板有成见,是小巫见大巫那种感觉。”
“如此说来俊哥人在深圳,不然也不会把咱堂堂金哥挤兑成这样吧?”
“他人一般都在东北组织货源,如果黑子这趟带货多,他也会随车过来,路上彼此有个照应。但不住一起,来了就住酒店,也从来不去铺头,会假装不认识,滑着呢!”
“那这,金哥,黑子已经发现南头商行贴了封条,如果现在你出去走动,他们还信你不啦?”
“别,强子,哥哥这时候如果还在深圳出现,明摆着就是个探子,那就是一个死!起码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我的下落,那天上午我去派出所是大摇大摆去的,随后绅哥也消失了,商行就给封了。俊哥他们对南头也不熟,多半觉得我三十六计走为上,因为布吉那帮卖石头的老哥包括顺哥,你们都没动。”
“没料到金哥这么忌讳俊哥。你对他了解多少,他在佳木斯是常住户口吧?”
“那就话长了,我们在北京倒腾古董的时候认识,后来他拿一破香炉,坑了一位土豪,带上几十万就跑来深圳。然后就在布吉草铺批发市场落脚,二弟在老家发货,他就带着老家来的妹妹在市场搞批发生意。尼玛辛苦点,还是有钱赚,后来黑子复员也来帮手。”
“有钱赚干吗还瞎搞?真尼玛想不开!”
“同村的有人在俄罗斯做生意,已经那边定居了,苏联解体之后,到手的火箭弹就当冬瓜卖,尼玛偷的、抢的、私分的、捡回来的长短家伙什儿都当柴火树枝儿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