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经国突然捂着自己的心脏,皱着眉难受的趴在桌子上......
“怎么了?”
“没事。”吴经国很心虚,总不能说他正在想陈不飞什么时候死呢,结果心脏就疼了?
陈不飞是给自己下蛊了?吴经国眼睛紧紧盯着陈不飞,不知道他正在想什么,一声不吭的。
“好了,走吧。”陈不飞折叠好地图递给吴经国,吴经国一言不发跟在身后,目光紧紧盯着陈不飞。
一定是他做了什么,要不然自己也绝对不会这样。
两辆车交错而过,两个人演戏都特别逼真,一个个脸上阴云似的,陈不飞还让管家特意包扎,绷带挂在脖子和胳膊上。
陈不飞上车的前一秒停下来,突然向街角走过去,小摊贩正要走,陈不飞突然喊住他,“告诉老爷子一声,今天晚上本疆酒店,我请他吃顿饭。”
本疆酒店是本疆最大的酒店,甭管外地人还是本地人,要是打算让三大家族办事,必须得先在本疆的酒店宴请客人。
陈不飞这个举动,在下午的时候已经传边整个本疆了,跟着来了不少凑热闹的。
陈不飞一回来,周清雅注意到他身上的绷带问,“怎么回事?”
门一关上,陈不飞行动很快的摘下来。
“你有病吧,吓我一跳。”周清雅皱着眉走过来,“我听说你要在本疆酒店宴请三大家族?你疯了吗?”
一夜天价,价钱贵在本疆的名声。
“没疯,去安排吧。”陈不飞转动脖子,周清雅一想到帐上刷去千万,都快一个亿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陈不飞烟不离手,他走到窗台前,还能看到楼底下正在监视自己的人。
这是一场硬仗,稍微一个小技巧就可能让陈不飞命丧黄泉。
他现在下的套,至少能够保证丁虎和周清雅他们几个全身而退。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周清雅最烦陈不飞什么事也不说。
陈不飞玩着路边买的核桃,“嗯,过两天你就知道了。”
夜晚的本疆饭店辉煌无比,本疆的装修奢华至极,厨师是国内数一数二的。
整个本疆见证了什么叫资本的力量,陈不飞一身西装准备出席宴会。
周清雅皱着眉,盯着眼前水晶项链,还有那条白色的连衣裙,这一晚上几乎花费了陈不飞绝大部分身价。
她不懂陈不飞怎么这么能折腾,却在抬头看着走过来的陈不飞时,微微惊讶。
陈不飞是个有少年感的人,这张脸也算的上小鲜肉了,他眉眼上有一种划不去的忧愁,整个人看上去偶尔有些阴郁。
“怎么不换?”
“陈不飞,你实话和我说,你到底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血本?”周清雅差点脱口而出,你要是说不明白,我现在就回南丰了。
陈不飞一句话没说,两只手放在周清雅的肩膀上,其中有一只胳膊还打着石膏。
“我要,本疆。”陈不飞这句话是对着周清雅耳朵说的。
周清雅愣了一下,手心都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她相信陈不飞又不相信陈不飞。
她相信他可以拿下来本疆,又觉得他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