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发现包子爹已经在家了。
“今天下班挺早嘛!”话音刚落,徐随珠就猜到了原因,“想你干闺女了吧?”
小包子抢着道:“我也想囡囡了!”
陆驰骁瞥了儿子一眼,嫌弃地说:“快去把脸和手洗干净!”
脏得像只花猫,等下休想抱他的干闺女。
“爸爸,你是不是也想吃花生酥?所以让我把手洗干净,拿给你吃是吗?好嘞!小昱这就去洗手!”
陆·体贴·小包子哒哒地跑去洗手、洗脸,回来亮给他爹看,“爸你看,都干净了!你不要急,我这就拿给你吃哦!”
陆大佬扯扯嘴角,个小吃货!
“自己想吃就吃,别找借口!”
可见爷俩的脑电波不在一个频道。
徐随珠看着爷俩的互动忍不住笑,轻轻推了推包子爹:“你多大?他才多大?和他斗什么嘴!”
斗了也是白斗,小家伙的神经细胞粗得很。
陆驰骁轻咳了一声,拿出大哥大递给孩子妈:“李家下午来电话了。”
“李家?”
“港城李家。”
“哦哦。”徐随珠想起来了,“是啾啾妈妈打来的吧?”
“嗯,具体没说什么事。”
“那我打过去问问。”徐随珠找出李太太当初留下的名片,拨了个电话回去。
小包子已经抱着饼干箱吃起来了,听到爹妈的对话,挪着小板凳坐到了徐随珠旁边,边吃边听他娘拨电话,还说:“妈妈,要是啾啾在,我能和她讲几句吗?”
“等一下哦。”电话接通了,徐随珠朝儿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专心和电话那头的李太太聊起来。
李太太其实是想通过她找曲红莲。
上次曲红莲说的名医,她开了年亲自带着啾啾的病历上门拜访,直到三月初才收到来自名医徒弟的准信,称他师父看过了病历,想面当面问诊。于是,约了三月中旬名医在医馆坐诊的日子,带着女儿赶了过去。可惜满怀希望而去,失落而归。
“名医说啾啾当初中的毒不是普通的毒,而且中毒后注射抗毒血清不够及时,残留毒素至今还残存在体内,单靠普通的解毒手法很难把毒素排干净。眼下只是嗓子哑,时间长了,其他器官也会受损,加速身体机能衰退,除非找到失传已久的深海避毒珠,可上哪儿找这么玄之又玄的东西啊……”
李太太嗓音哽咽,还透着满满的疲惫感。
如果只是嗓子治不好,她还不至于这么忧心。名医的存在固然给了她希望,但若实在治不好,也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事。可如今得知,这毒不仅哑了嗓子,后续还可能损伤其他器官、致使身体机能慢慢衰退,这让她如何不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