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甄元医嘴巴微张,吃惊道:“是春分!原来是这样!”
“什么春分!”君临阵不明白甄元医为何对时间词那么吃惊,“你们打什么哑迷?”
白雾缓缓变淡,莫负生忽觉身体脱力,跪倒在地,君临阵赶紧搂起他。
老大爷与那些村民尸体露出身影。
甄元医转过身看着他们,见村民脚步挪动欲要过来,张口道:“是春分!春分是瘟疫的源头!”
村民脚步一顿,甄元医道:“我还记得刚到村里头一年村民请我吃酒,因不饮酒故拒绝了,之后我才知晓村中的吃酒是从坟山上摘取果子所酿,因觉着坟山阴气沾染我劝阻大家,可还是有人忌不了,偷偷上山采果子酿酒,建神二年,建神二年李三去世,他妻子无钱未找人看便随便找个地方埋了,那料那地奇特,叫他诈尸,我出外求来此玲制他,这期间!有人拿了山上的果子酿酒,及阴之地生长的果实加上尸毒之气,酿制引发病灾!”
说到此他眼角滑下一滴泪,:“我发现时是在春分之后,我当大家听我所言改了春分饮自酿酒的习惯,又看那酒罐封严便忘在脑后,等到病灾起,不知是和引出,到处翻找医术典籍,可那不是寻常瘟疫,而是尸毒所引,白白耽搁了救治的时间,一切一切不是外乡人,都是咱们自己的错!”
村民的尸身开始抖动,逐渐延发至抽搐,口张开,几缕气息飞向天空,随着气息离体尸身落地。
一地横尸,至于老大爷一位站立,他口里又念起,“我要杀了将瘟疫带来的人!”
君临阵紧搂着莫负生,道:“大夫这人冥顽不灵,你想想办法,我符没了,负生又打不了。”
甄元医点头,手中银铃调转,铃口向上,口中吟唱起温柔的曲调,铃铛声温和舒心,令人听之想要入眠,老大爷往这边走着,渐渐失了力道倒在地上,直到最后一刻,手还指着他们的方向。
甄元医言带哀伤道:“这铃铛可令其强行停下行动,直至他怨气消散的那一天。”
他回身看看瘫软无力的莫负生,道:“道歉,给你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说罢,手放在莫负生身上。
莫负生只觉身上温暖安逸,不消片刻便觉身体恢复过来,起身向他道谢。
甄元医道:“小友莫要谢我,我实力不佳,方才强制令村长安稳,费了不少力气,不能让小友完全恢复,实在惭愧,对了!方才接触,小友背后似有堵塞之物。”
莫负生听此想到,湖边君临阵的话道:“不瞒您,我背上似乎被人贴了什么符,也是才发现,我们无法,寻思回到云散宗找长老寻问。”
“也好!”甄元医点头道:“这符我看不出门道,无力解开,云散宗能人众多,总是有法子的。”
莫负生道:“是,多谢大夫。”犹豫一下,他继续道:“大夫…以后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