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光芒悄悄照射进来,那一缕清蒙蒙的阳光,落在他们的身上。
轻轻的一丝一毫,照亮了他,莫负生迷蒙之中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人,目色柔软。
白舍身似乎感到动静,也是睁开双眸,里面有一丝血丝,他这般修为,自然是不需要睡觉,为了配合莫负生罢了,只是那心中牵牵念念的人,在他的身边,却是不能拥抱,这样…这样的呆了一晚,他是被折磨的心神巨累。
“负生,醒了,昨日睡的可好?”
莫负生点点头,“我很好,白哥你呢,看上去有些疲乏。”
白舍身眸子转动,声音沙哑道:“负生在身侧,如何能静心。”
脸颊泛红,莫负生别开眼眸,“别说这些话啊,怪叫人害羞的。”
白舍身嘴角微笑,拉着他,微微抬起身,贴近他的耳朵,在那耳垂之侧,轻轻说道:“只是言语,便是羞涩,若是…成婚那日,该当然如何自处?”
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莫负生只觉得,自己心中羞涩的不行,他这一推,顺着力道,向白舍身倒去,他那一下晃动,耳坠子晃动了下,叫他耳垂一滞。
下意识的抬起手,莫负生抚摸那个圆润的坠子,他依稀之间有一些记忆,那萤珠的哥哥,萤火,所幻化的那个坠子,在寒骨子身上。
也不清楚,他还有没有机会,再变化成人形,不过在哪里,就算是变化成了人,他也不知道,莫负生自认不是什么圣母心,一心想要害自己的人,他是没有心情去管了,对这个事情的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
可是就是那样的浴缸小动作,也叫白舍身留意了好一下,他看着莫负生,恋恋不舍的,摸着耳坠子,心里面,妒忌的火焰,是要窜出来了。
他这般的经历,如何看不出那个坠子,便是曾为人形,莫负生又和他坦白,曾经的那一段感情,这相加之下,难免不去联想,是不是还有旧情未了,是不是还有些念想不断。
莫负生望着白舍身,道:“白哥,你怎么啦?”有那一瞬间的感觉,有一点身上发冷,像是被什么…恶物,盯上的一样,那样的体会冷冰冰的,很是怕人。
白舍身立马反应了过来,眼前依旧是那温柔的样子,就是一个温泉一样,话语也是温温和和的,儒雅之意,溢于言表。
“没有怎么样,只是在那一刻有些愣神,负生的耳洞,似乎是新打的,要带什么配饰吗?若是有什么喜欢的样式,在下倒是愿意去与负生,一同购买。”
莫负生微笑着说道:“我哪有那么娘气,喜欢带什么耳坠子,不过是迫不得已。”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五元谷是白舍身父亲的弟子,他们之间应该也是很亲近的,可是那五元谷现在已经化成了一尊石像,还是在他的授意之下,这个事情要怎么解释,正在他内心措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