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他另外两个人都是用发愣,莫负生听着这个‘老婆’怎么都觉着,有一些不舒服,别别扭扭的,像是吃了一根鱼刺,哽在了喉咙里,我觉得怎么得痛苦,但是就是放在那里,难受了自己。
君何归也是呆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睛,“…你这是在胡闹什么?这分明是男子,该是叫丈夫的。”
柳七天挑了挑眉毛说道:“感情你的重点,是在这里吗?你都不惊讶一下吗?”
君何归摇了摇头,“舍身本就是,比我们招人喜欢,现在的性子也是极好的,有个爱侣,又有什么可意外的,只是感叹我们兄弟三人,却是他先言了婚嫁。”
但是听他说的那个‘丈夫’心里面的感觉,平衡了不少,但是听他后来的那句话,莫负生有些发懵,什么叫做,他们三个,白舍身先是脱单,君何归不是有爱人吗?要是没有的话,那君临阵怎么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还是…离婚…也许是有这个可能吧,还是不要多欠这个嘴里,万一是借人家伤疤呢。
柳七天脸上有一些别扭的说道:“本来我是比较有希望的,只可惜当年啊…哎呀,真的是往事不堪回首,算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一把抓住了,就要悄咪咪的逃跑的柳七天,君何归挑眉道:“七天师弟,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呀?”
柳七天一拍脑门,笑嘻嘻的说道:“对啊,多谢你提醒了,我还要拿羽毛呢。”
他说话的功夫,手疾眼快的从那个仙鹤尾巴上,硬是薅下来一根毛,仙鹤被着忽然出现的疼痛,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展翅高飞,在空中盘旋鸣叫着,那痛苦的哀鸣声,引得其他的仙鹤引起了共鸣,全部都是向空中盘旋着。
君何归望着眼前的这一幕,牙齿紧紧的咬着,一把拉住了,正想要逃跑的柳七天,狠狠的说道:“柳七天!我今天非要把你的毛!给拔可干净!”
柳七天毕竟这样的话的,奋力的抵抗,不过他的力气远远没有君何归大,硬是叫君何归,按在了地上,抽出了,别在腰间的长剑,当场剃头。
在旁边的莫负生,看着这一幕都惊呆了,君何归的手法是特别的熟练,不过是几秒钟的功夫,便是把所有的头发都是剃了下来,不留一点的发根,光溜溜的却没有,挂到一点的皮肤。
看着他这个秃头的样子,君何归满意的,拍了拍身上的土,收回了自己的长剑,“好了,门中事务繁多,我先回去了。”
柳七天手颤抖的,拿着自己被剃掉的头发,眼睛里面隐隐的泛着泪光,他嘴唇不停的哆嗦着,看着远去的君何归,“我和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
君何归并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就在掌门之地恭候,欢迎随时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