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负生被人压着,肩膀上的几个木棍,隔着他生疼,他眼巴巴的,看着台上站着的那个白舍身,期待他赶紧,去查明真相,也好还了他的青白。
白舍身要是在内心里面,也是纠结的,带着一些期盼的,看着他身边的大师兄,现在的掌门。
君何归这样的景象,也是十分的为难,一方是现在的势力分布,一方是现在自己师弟的问题,他这个时候要是查,把自己的这一个师门,都很可能会出现问题,要是不查的话,他又怎么对得起他的师弟?
柳七天站在下面,眼巴巴的看着两个,眼神里面有一点疑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还不说,赶紧查这个事情,这是很明显的,被人诬陷了呀,刚回来就是,找人打架,这不是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清楚的事情吗?怎么还在那里,拖拖拉拉的,没个准确的信息呢?
白舍身目光,在这个场景里面扫过,着看着那些弟子愤恨的眼神,也看着自己心爱人期待的目光,不过最后合上了眼睛,微微的背过去了一些身体。
君何归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心里面有一些了然,刚才他的师弟,已经为他做出了选择,现在真的是委屈他,微微的握紧了拳头,“莫负生,欺凌同门,有罪!仗责三十,打入禁闭山窟。”
此言一出,全场都是不可置信,那些弟子,没有想到竟然是,如此轻飘飘的惩罚,他们还想要说什么,可是看到,掌门的目光,却是畏畏缩缩的,没有人敢再说一句话。
莫负生听见了,这样安排不公平的论断,立马得睁大了眼睛,看着上面的掌门,“掌门,我真的,没有要做这样的事情,你真的应该去查一下证据呀!”
他看着掌门冷冰冰的毅力在此,又看向了一旁的白舍身,目光里面带了一点期待,莫负生想着,自己的爱人怎么也会,为自己伸张正义,肯定会相信自己的,至少也会说要,去查一下这个,案件的事情经过了,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得到陈渊昭雪了。
可是他用期盼的目光,看了老半天,又等了老半天,却是等不到,任何一丝的回应,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一步,嘴里喃喃自语的说道:“白哥,你真的要相信我呀,这个事情只要查一下,证据就可以查出来的,真的要相信我,我没有必要,去针对一个人呢,而且我才回来,我都不认识他啊!”
白舍身听到他说的话,只是自己合起来眼睛,遮盖自己眼眸中的悲伤,他的手在袖子里面,握紧了拳头,何尝不知道,这是一种冤枉。
可是现在这个时候,这个宗门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的兄弟也是,刚刚变成了妖魔,这种时候如果在,偏题他自己的爱人,不,应该说是为了,自己的爱人查明真相,那么这一切,都会如同大厦一般,顷刻之间倒塌。
两方都是为难,白舍身只想自己若是一身轻,他要带着莫负生,远走高飞,再也不在这里,受什么劳什子的委屈,他捧在手心的人啊,含着口里怕化的人,肩膀上面,压着那些个棍棒,该是如何的疼痛。
他只觉得自己都是喘不过气来,胸口压着难受,如同他父亲死去的那一天,可是不同的是,他父亲有仇可保。
白舍身明白,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只能委屈自己的爱人了,天可见的,他多想委屈的那个人,是自己。
这样的时候只能伤害的莫负生,来维护云散宗,多么可笑的一个事情,一个偌大的宗门,居然要一个小小的弟子来维护。
这是他们的无能啊!
心脏好像是被刀割了一般的痛,如同一把锋利的小刀子,在他的心口上面,一下一划一镌刻,在上面书写着他的罪状。
口中含着献血,白舍身已经分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是他紧紧的咬着牙根,渗出来的鲜血,还是他气闷气短,为了自己的无能,而呕出来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