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齐河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着那一个背影说,“白萧麒身上的伤痕像是蜘蛛的腿,我…我曾经碰到过蜘蛛成妖…”他说这句话断断续续的,却在最后瞬间跑开一点踪影也没有留下。
莫负生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他已经消失在那丛林之中,自己听着那样的话,又把那荷包打开,深深的看了一眼又轻轻地合上,他自己,又何尝没有调查过这一个蜘蛛,却是从来没有任何的头绪。
就算去找那个嗅觉最灵敏的妖魔,去辨认这上面到底是什么的气息,他们也没有办法找到出一个组织,一个家族,一个根源,就像它是单独存在,就像它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莫负生在这样的时刻,只能暗叹自己的无能,便是继续的向自己的路走着。
云独真人看着那丧葬,万分合他的意,觉得有些舒心随意的坐在一个凳子上,那凳子铺满了白绸,手轻轻的滑过那样的一个布料,随意的问着身旁的君何归,“你和师尊说说这么多年,你到底是和哪家结交了?以后让我见识见识,究竟是哪个胆大妄为。”
君何归在他身边低眉顺眼的,几乎把这修士的家族,全部都说了一个遍才算是停下。
到周围走动了几个弟子,听到这样的话都是身体发寒,他们自然也是那些家族的人,他们跟着一位。当爷爷你也知道他的心性品性,在这样的时候他们都是竖起了汗毛,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动静,叫人家注意。
云独真人反倒是没有怒气,而是依旧平平静静的手里面,拨动着那座椅上面的白绸,“没想到你倒是这么交集的好哇,难道说你的儿子实在太多了,一家嫁过去一个?”
君何归在这样的一个时候,低眉顺眼的,嘴上却并不是多么的软乎,“弟子总比师尊又讨人喜欢一些,那些人又不求什么,只是互相的安静平静也就够了,又何必去费尽心思去结交?”
云独真人那这样的话,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一种意味不明的情绪,“你这小子倒也真是牙尖嘴利,不过也真是符合你当年的作为了,现在想想我当初收了你,应该也是看上你这种心性了。”
君何归你就是低着头,没有露出自己的表情,但身上的一种桀骜的气息,又怎么能够掩盖得住。
周围的弟子自然是害怕着他们现在的一切,但却没有任何的表达,他们只是尽量的减少,自己的呼吸和动作,只是想把自己的存在越来越低。
在这样一个时刻,在所有人都想要减少自己存在感的时刻,莫负生一个人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些做到了一个椅子上面,他身上早就已经被汗水浸的石头,衣服粘在皮肤上面湿哒哒的,好不狼狈?
云独真人瞧着他这个样子,自己眼神之中带着一种欣赏,更多的是一种戏谑,“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家伙,心倒是挺好的,不过说起来你做的这些事情,人家真的会在意吗?你知不知道哪些人?那在那里堆着的那些人,全部都是在你被赶出去的时候,冷漠以对,甚至在追杀你的。”
莫负生听到这样的话,倒是没有什么波动,他眼看着他自己眼神里面,像是出现了一种怜悯似的,“你非要说这样的话,是想让我表达一种愤恨吗?我就给他们埋好了,难道我还能因为你的一句话,给他们挨个刨出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