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不是正派,所以他们不用遵守那些法规,因为他们不是邪派,不用有那层层的管理,他们只是在这中间,他们可以尽心的去想了,不用去管那些规定,同样他们也要承受着那样的一个掌权。
王瑀勉心脏不停的跳动着,看着那人来人往间,一辆马车从眼前晃过,脚尖微微点滴,月上了马车,马被他惊着,快步的向前奔跑。
天祭门人只得上天阻拦,他们又如何能够抱怨。
莫负生与柏三微,在那马车里昏昏欲睡,突然那马旷列奔跑,他们这匹马本就温顺,就算他们二人都在这,其中窝着休息,也不会如何放肆,更何况这是在官道上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他们刚要去看,却见一双白皙的手已经把那帘子掀开。
“莫负生?”王瑀勉不敢确认那相貌,只不过是相似而已,只是自己内心之中的激动,却是在告诉自己,这是自己熟悉的人,他从来相信自己的直觉便是直接问了出来。
莫负生颔首,又小声道:“可不可以隐蔽一点?”
他们这边的动作估计已经让万人瞩目了,不管怎么样,他也是一个逃亡的人呢,他在这正道人士里面可没有什么好名声,他在那邪门歪道里面也没有,只是自己披的这一个马甲才算是有一点地位。
王瑀勉了然,之后就是很自然的坐到了他们身边,赶着马车向着他的门派走去。
柏三微看着坐在他们中间的人,脸上莫名其妙更带着一种排挤,只是看着那两人欢声笑语的谈论着,自己只能咽下那口气,不做任何声响。
莫负生与王瑀勉到时好好的叙了下旧,也许是年龄的生长,到让他有些怀念,某些事情也难免多啰嗦了几句,到天祭门口,还是想要做正经的事情时,却被那长长的队伍给迎了进去。
天祭门那样的架势却是做的十足,一切足够高雅,门内弟子皆是身穿白衣,肩披白纱,个个仙风道骨,衣袂飘飘。
他们的掌门便是在下马车的那一刻,地上扑过来白绸丝,空中还有股花香飘落。
莫负生怀着一种莫名的尊重心情,走了下去,感受着那周围人带来的注释,却是那样的谦卑,似乎不敢看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作为一个迎宾的道具,像是不曾活着的人,却有真切的呼吸着。
这样的一个门派过于规律却过于森严,似乎那掌门便是一言堂,只要他所做的事情一切都是最为正确,他是这个门派之中最为尊贵的存在。
王瑀勉我觉得这些没什么,只是看着那个人伍震惊的表情,才觉得自己当年篡位的实在是太好了,要是换做以前只是门类的小弟子,哪有这样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