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他这么说,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隐约的判断,于是命令督勤小队的六名成员休整结束,即刻启程。
“这就启程?”陆鸢听我的指令有些出乎意料,“外面的雨还很大呢,况且天『色』也暗下来,恐怕此时浅海沿岸涨『潮』涨得厉害,了空艇连夜越过浅海也有一定风险吧。”
“时间不等人,实际上我已经通过布谷联络官发过来的构想质信号片段和乾凫的想象反馈中解读出了其中简要含义,他的意思是让我们即刻赶到环界半岛,他会将咱们迎进俱乐部。”
众人听我这话,都是一脸疑『惑』,但因为见我已坚决下达了命令,便不再质疑,一行七人从维护站登上了空艇,在黄昏之后的瓢泼大雨与隐隐雷声中直冲浅海方向。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摇晃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大家别太紧张,放松些。”我努力想将气氛缓和下来,“老乾,唱段曲子怎么样?”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摇晃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乾凫看样子并不想出这个风头,不自然地挤出一丝笑容,“长官,能别拿我取笑吗?”
“那首《锦翎之歌》(注1),你不是经常没事就哼唱吗?”
“那……那好吧,就唱几句。”乾凫勉为其难地同意了我的要求。
……
天空城市那端/你往云河而去/他并非朵雨云/仅是茫海一片
“这位负责人,之前你有发现过办事处出入的人员中有什么可疑分子吗?”
茫茫之海深邃/哪里才是彼岸/她心中的鲟芃/在那岸边期盼
呜——期盼
“没关系,我是说你就把你接收后的感觉与想象反馈形容一下。”
呜——期盼
至死不渝/盼望与他相见
至死不渝/翎鲟之恋/传颂千年
就在我想要让乾凫或者别人再来一首欢快的排解一下沉闷情绪时,突然感觉了空艇一阵猛烈抖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似的。有过了几秒,整个艇身开始向前倾斜,艇里的人都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往前冲了出去。
……
歌声低沉悠扬,唱到后来整个艇舱里的所有人都跟着他一起哼唱起来。大家不管是听长辈讲的故事里还是从歌谣的传颂中都知道那段凄美绝伦的爱情故事,那是鸟族人长久以来深埋在内心的痛。虽然那场战争鸟族获得最终胜利,但因为舒翎的死,没有一个鸟族人会以那场战争的胜利为荣。
本来想以歌声来打破压抑的气氛,我没有料到气氛会变得更加沉闷,也许这首歌这时候唱有些不合时宜。
就在我想要让乾凫或者别人再来一首欢快的排解一下沉闷情绪时,突然感觉了空艇一阵猛烈抖动,好像被什么东西箍住了似的。有过了几秒,整个艇身开始向前倾斜,艇里的人都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往前冲了出去。
沿浅海海岸线上风大浪急,了空艇在飞速行进中摇摇晃晃。除了驾驶员陆鸢还比较沉稳以外,也许是由于之前爆炸案的心有余悸,再加上雷雨之夜在海面疾行,让其他五个人脸『色』都并不好看,显得都尤其紧张,艇舱内鸦雀无声,气氛在颠簸中一直处于窒息状态。别说他们,就连我都感觉压抑难耐。
我赶紧将紧急稳定制动装置打开,让大家把重心稳住,然后问驾驶室里的陆鸢出了什么情况。
“好像这艘了空艇的平衡器受到什么未知信号的干扰,看来必须得停下来做进一步检查。”
……
“这里离半岛还有多远?”我问乾凫。
“从坐标定位上看,还有一个半个小时的行程。”
“那这样,陆鸢,你把艇先停在海岸线的矮椰林后面做一下全面检查,我再试着和俱乐部那边联系一下,乾凫,你带一个护卫员驶一架悬翼先往半岛那边行进,如果碰见布谷联络官,让他速来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