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难道是用的构想探测仪?不可能啊,那些人一定会察觉到的。”我纳闷地问悯雀。
“如果接收端不是用的机器呢?他们就不会察觉了吧。再加上我放探测器用的一点点手段。”悯雀轻轻一笑。
“不是用的机器?”我更加不解。
“这也是布谷小小年纪就可以作兵站联络官的原因之一,她有接收构想质探测仪信号的能力。”
“这感觉很强烈,我相信它告诉我的不会有差错。”
“还有这样的人?”我惊异于这个孩子的天赋。
悯雀微微一笑:“您尽可以在提交给联邦军事委员会的报告中提出质疑并且申请复审这个任命,但恐怕最后结果也只是被驳回。里面的一些事情并不像您想象的逻辑发展一样,您别忘了,联邦军事委员会的委员们可都不是傻子,任命决定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悯雀见我还是不明所以,无奈地对我说,“如果您硬要问我在这里的角『色』,那我就这么告诉您吧,我是俱乐部的主人,而布谷是兵站的负责人,至于这两者是什么关系,我只能这样说,我也对布谷君负责。对您我言尽于此。”
“还好长官您及时开通了通信权限,布谷才得以第一时间将信息发过去。不过可能是你们那边的『奸』细在联络仪上做过什么手脚,所以很费劲才发出模模糊糊的构想质信号。”悯雀不再提布谷的事,和我继续说着,“随后因为雨越来越大,恐怕你们也需要接应,我就和布谷商量,在兵站里组织了一个小队,去海岸线方向接应你们。”
“这次行动你们也有损失吧?”我问他,也看了眼布谷,看这个孩子身上的确透着和常人不一样的气质。
“这感觉很强烈,我相信它告诉我的不会有差错。”
“的确是,兵站的兄弟损失了五个,伤了四个,他们都是溯月镇和浅海一带的鸟族渔民子弟,我过些时候还要去那里安抚阵亡兄弟的家属。不过,目前的当务之急,还是长官您这里。”说着,他指了指下面。
我明白他的意思,对他说:“的确,虽然暂时摆脱了那些人的埋伏,但内部的内鬼不能置之不理。不知道悯雀当家的和布谷联络官有什么建议?”
悯雀看了眼布谷,见她直打哈欠,知道她很困了,就笑了笑对我说:“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难,让他『露』出马脚只需要稍微给点提示即可。”
悯雀看了眼布谷,见她直打哈欠,知道她很困了,就笑了笑对我说:“这种事情其实并不难,让他『露』出马脚只需要稍微给点提示即可。”
然后他向我简单交代了几句,我心里也大概有了打算,于是起身向他告辞,他也把布谷扶到床上躺下,跟我说好好睡一觉休息休息,我的房间在一层最里面,估计内鬼这一晚不会有什么行动,让我尽管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发现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天仍然阴沉,恐怕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再度光临。洗漱过后,我把陆鸢和乾凫两个找过来,让他们带领着另外两个兄弟把牺牲人员在俱乐部外面的山腰间找块空旷的林地埋了,做下标记与记录,等任务完成后去局里申请备案军葬。
此时悯雀也走出了他的房间,然后向我打招呼:“鹄长官,休息得还好吗?”
“还好。怎么?布谷联络官还没起?”
“毕竟是孩子,让她多谁一会儿。”他说着便从二楼走下来,见我手下的几个人出去了,就来到我面前小声问我,“怎么样,有计划了没?”
“差不多了。”我冲他眨眨眼睛,他点头表示明白了。
“这感觉很强烈,我相信它告诉我的不会有差错。”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在这个兵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怎么?长官您还对这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