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悯将读完最后一部分的感觉和她说了一遍,但说得很抽象,让景心琳琢磨了好一阵。
“真是纳闷了,这分明不是我的手笔,我怎么会写这么酸的文字?”
“喂,我并不是想找你讨论是否酸文假醋,只是需要你看看是否有什么和你所说的那些谜题有关系。”
“唔……这样,你把文件发到我这里。对了,我要的是压缩文件,不是已经解压的文件,明白?”
盛天悯一时间不懂她这个附加要求是什么意思,景心琳只是解释,她要完整地从最开始这个并不出自她却和她的版画密码一样的设谜进行研究。
“这是**『裸』地挑衅,不是吗?”她这么定义道。
没办法,盛天悯将那个压缩文件通过电子邮件发给了她,但愿得以她的严谨逻辑能力可以研究出一些端倪来。
“也许不只是最后那一点你看不懂。这样吧,你我都别闲着,有空都琢磨琢磨,想到了什么就互通有无。”说完,景心琳咳嗽了一下,“哦,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凌铎那边出了点小事故。”
“哦?他会有什么小事故?”
“据他说,那个在他们公司网游测试时率先发现神秘信息痕迹的女孩儿,昨天突然向他表白,表示希望能和他交往,做他的女朋友。”
“哦?这不是好事吗?怎么会是事故?”盛天悯有些不解。
“当然,单独把这事拿出来说可以算是好事。但凌铎告诉我,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彼此感情都还不错。此时突然有人向他表白,他居然还答应了,你说算不算是事故?”
“我靠!”盛天悯禁不住爆了声粗口,“还居然答应了?他打算明目张胆地一脚踏两船吗?这事故也太不靠谱了吧?”
“况且他还直言不讳地告诉了我,你说这能不叫事故吗?”
“那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有没有问他?”
“按他的说法,似乎冥冥间他心里有股没法抗拒的欲念力量『操』控着他,让他欲罢不能,而且还说:‘我并不想推脱责任,但真真切切地感觉是有人在等着这个场景出现,并且计划好让我接受她。’这是他的原话。”
“哼——哼哼——”盛天悯冷哼了几声,“以你的第一印象,他说的这话你会相信吗?”
原本盛天悯以为景心琳作为一个女孩儿,断不会原谅这种一脚踏两船的花心萝卜。但让他出乎意料的是,景心琳居然说她相信凌铎所说的:“他只需要隐瞒就好,但为什么还要主动告诉我呢?想必他恐怕意识到了一些自己被『操』控的蛛丝马迹,或者根本就和他所发现的神秘语句相关。”
景心琳这么说,倒让盛天悯觉得自己更像拥有女生一样的感『性』思维,而她才更为理智与冷静。这感觉让盛天悯颇为不爽,但这种不爽的来源他却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我们不说他了,”盛天悯想转移开话题,“告诉我你的电子邮箱地址,我一会儿给你发过去。”
景心琳将电子邮箱告诉了他,然后对他说:“其实你根本没必要介意我的理智思维方式,你稍微感『性』一些也许也是对我有益地补充呢。”这句话说完,她似乎发现有些不妥,于是改口道:“是对我们团队的有益补充。”
哪来的团队?盛天悯对她的改口很奇怪,但又并不想在一些用词上锱铢必较,便草草结束了与她的通话。
随后他将原始文件发到景心琳留下的电子邮件地址,然后去了食堂吃午餐。等到临下班前,他收到了景心琳的回复邮件,上面写着三句话:
一、你很粗心,压缩文件中难道你没发觉那么明显的信息吗?
二、隐藏文件不止有一个。
三、最后,告诉了你两个名字:米子奇、米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