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火火轻笑了一声，淡漠的看着少女，“你覆灭那些世界的时候，难道没有听到无数人的哭喊与惊慌的尖叫吗？你实力强悍，选择以恶止恶，要杀那些要害你的人，我们也不会多管。可是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给我们造成了多少的麻烦？”

少女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我……”

“火火，你说话别那么冲，你吓到她了！”少年立刻跳出来说道，挡在少女的面前，与火火直面相对，“我看她什么都不懂。她也只是年纪小，犯了错而已，你别对她那么严肃！”

火火白了他一眼，语气有些不好的问道：“阿土，你哪边的人？”

少年摸了摸鼻子，没有吭声。

只是眼睛还是悄咪咪的朝少女的方向看了一眼。

火火：……

行吧，自己人这是叛变了。

这小丫头倒是有点本事啊！

“怎么不说话了？”火火挑了一下眉头，脸上也是毫不掩饰的张狂。

“我……”少女咬了咬唇，随即便是语气无比坚定地说道，“是他们要害我在先，是那个世界太过于丑陋，我没错！”

可是，说这话的时候，她拿着花朵的手微微用了一些力气，脸色也略略有些发白。

现在回想起来，她确实还能想起那些世界被覆灭的时候，那回响在她耳边那些绝望与痛苦的声响。

那时候她觉得这样的声音让她烦躁，这个时候被刻意提起的时候，她却有些心虚。

她难道做错了？

水润的眸子里升起了一些迷茫。

从未有人教过她善恶，她只知让自己觉得不喜欢的，就应当是恶。

她也在学习善恶，可是总归只是通过摸索，而自我判断的善恶，并没有明确的定义。

她也未曾真的明白，何为善，又何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