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疼得“啊”地大叫了一声。
雷雄说:“你下来走走,看看还需要将就着吗?”
小刘走了几步,喜悦地说:“还真的好了,雷教练。”
雷雄笑了笑说:“我们在学校练功的时候,摔伤扭伤经常都有,师父每次都帮我们治好,他的手法更快更准。时间久了,我们也都学会了。”
小刘说:“你这么大的本事,却也跑出来打工,真是委屈了。”
雷雄说:“人生只是一个过程,不管是什么活法,都是在有意无意地往自己的理想靠近。有时候是直接前进,有时候需要绕弯子。”
小刘说:“我虽然比你大了几岁,但冲你这几句话,我服你。”
雷雄呵呵一笑,说:“我最佩服的人是赵总,虽然是个商人,却是侠义心肠。”
小刘想要说什么,欲言又止。
雷雄瞧在眼里,说:“不早了,你休息吧。”
他来到周彩月的病房,嘱咐了李基,便又回来,像高国昌那样伏在桌上打起盹来。
周围很静,连两边楼道口远远的脚步声也能依稀听见。
雷雄一直似睡非睡。
但是,一夜无事。
直到天已经大亮,四周仍是安静。
雷雄起了身,虽然一夜无眠,但精神仍然很足,嘱咐了李基,自己回到公司。
吃了早餐,打过卡后,提了七星宝剑,依约来到练功房。
他照着《清霞全谱》,仍然从第一招剑法开始练。
随着招式的慢慢熟稔,他再次验证了,这个剑法的确比赤山剑法更加高明,倒是赤山剑法,似乎是从这套剑法中学来,又没有学全一样。
他既然确信了这套剑法无害,便放开了手脚端正了心思来练,虽然有些别扭,但还是不怎么费力地一口气练完了。
他想,以后我只要照着这一套来练,不但地巩固和熟悉,以后再找师父讨教,一定会知道其中的原因。
赵恒东进来,也看得呆了,说:“这就是那本书上的剑法吗?果然厉害。”
雷雄收住剑势,说:“看来这本书是有些好处的,你来试一试。”
将七星宝剑交给他,扶正了他的姿势,说:“开始,就这样。”
赵恒东根据他的指点,将第一招练了三遍。
雷雄说:“你练剑法,就直接练这一套了。”
赵恒东兴致勃勃,满心欢喜,说:“只是我的基本功还没有过关。”
雷雄笑笑说:“我是看你心急,想让你体验一下。那我们每天用三分之二的时间练基本功,三分之一的时间练招式。”
赵恒东笑了笑,手中宝剑仍不撒手。过了一会,放下剑,才说:“练基本功吧!”
雷雄问:“赵总,今天他们出院的人有车接吗?”
赵恒东扎着马步,说:“已经安排金标去了。”扎了一会,脸上已经憋得有些微红。
雷雄说:“赵总,休息一下。”便把自己昨天所知道的事情还有和医生的谈话都告诉了他。
赵恒东双目圆睁,说:“你说的都是真的?他好酒是不错,但从没有在上班时候喝酒,也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
雷雄说:“如今只有在小刘的身上找出原因。”
赵恒东双眉一皱,满脸怒容,说:“不行!就找小孙,哪怕他死了,也要给我个说法。我自问对员工不薄,可我也不能任由他们胡来,公司是我二十余年的心血。”
雷雄从未见他发过如此大怒,说:“死者为大,只怕他的家属不肯。”
赵恒东仍然怒不可遏:“不肯?我还要告他故意纵火,看谁耗得住!我的公司,怎能由别人任意破坏!”
雷雄这几天与他交往,只觉得他虽然威严,但不乏平易近人,现在,似乎又是初次见他时的那种感觉,严肃而又霸气。
陆小军冲了进来,气喘吁吁:“老大,门口有两个老人,哭天抢地的要见赵总,放不放他们进来?”
不待雷雄答话,赵恒东说:“让他们进来,带到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