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为魔族的仆从,从第一天将自己的灵魂奉献给魔族的时候开始,那都是一群死掉的家伙。
忤逆人类圣道,出卖自己灵魂寻求虚无缥缈的幻想,乃至超乎自己想象的疯狂力量的作风就是每一个邪教徒应该享受到的死刑的原因。
然而,要想将他们通通消灭,这个难度真的不低。
人类的弱点很多,多到他天恒都数不清楚。而且每一个弱点,那都是能够让人类自甘堕落,变成邪教徒的重要节点。
再加上邪教徒有一个很可怕的技术,生物复制。
心爱的对象死了?
他们这些邪教徒只需要一缕头发就能在短时间之内将一个活人重新制作出来,并且这个活人无论是从什么角度来看都与头发的原主人一模一样。
所以……谁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智慧物种是通过如此方式制作而成。
总之,继续找邪教徒出来,然后挨个杀掉。反正没了头上带有六芒星标记的邪教徒在周围巡逻,剩余的受控者就很容易来个一网打尽,从而成为教会保护的迷途羔羊。
诚然。
杀人是个无趣的事情,同时也只会让天恒的内心深处越发的孤寂。或许这就是为什么他喜欢工兵铲,甚至于觉得自己手中的工兵铲是万能的伴侣。
在某些时候,工兵铲可能比自己的妻子更加亲密。
不过比起他的杀戮,冬赫依旧接受着手持十字剑的劈砍训练。
“用力!砍的时候要用力!”
对于羊头人长官一如既往的呵斥,不知道为什么,冬赫觉得自己很麻木。
麻木到他似乎没有听到。
练这个有什么用?
那些日麦人会傻乎乎地跟自己玩白刃战?
土着人才会像野兽一样,拿着木棍石头跟自己近战。
更何况,真要玩近战,日麦人的反抗军可是会给自己的枪上刺刀。
用剑打刺刀。
真心不是开玩笑吗?
真要拼这个,那还不如他自己加工的折叠式三叉戟好使。
用三叉戟捅人,绝对比剑好用。
更何况,他手中的剑还是双刃的剑,根本不适合用来打仗。
普通一点的砍刀不好吗?
可是这样的话语他不敢大声对着羊头人长官说,只能默默地挥剑来随便应付一番。
羊头人甲:“还是不行。”
羊头人乙:“什么不行?”
羊头人甲:“你看这货,有气无力的,教他剑术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羊头人乙:“可是现在我们总不能让那些毫无战斗经验的人类奴隶来当护卫吧?西边的日麦人已经开始调集舰队,朝着我们这里的方向进发。”
羊头人甲:“沿海地区除了这个堡垒,内陆地区他们是没有办法轻易杀进来的。毕竟我们有的是毒爆虱,还有特制的基因突变地?。”
羊头人乙:“问题是,你确定他们一定会发起登陆战?据我所知,他们开始对天空越来越重视了。”
羊头人甲:“没事。我们有天弓装置,还有幽浮飞碟作为防御手段。更何况我们还有足够的弓手,与弩手以防万一。”
羊头人乙:“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