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您好。”凌书戎客气非常，事实上他见过这个人好几次，然而每一次，不是席文钊在骂他，就是在骂他。

“苏先生。”许森伸手推了推眼镜，又给凌书戎递了一支烟，忐忑问道：“能不能请您帮我个忙？”

“什么忙？”凌书戎有些好奇了，他来到中和集团快要一个月了，每天除了当个摆设，就是看席文钊怎么教训人，哪里有什么本事能帮到别人？

“额……”许森有些不好意思开口，可是看着凌书戎一脸的真挚，咬咬牙问他，“席总今天心情还好吗？”

“他？”凌书戎狐疑的道：“看不出来，他每天都板着个脸，我哪里知道。”

“这……”许森有些着急了，在原地站了半天，叹道：“我做了下个季度的广宣方案。”

“哦，”凌书戎说：“那你拿进去给他吧，这时候办公室里面没有人。”

凌书戎话音落下，才恍然明白许森为什么要先找他，因为被席文钊已经骂了两遍了，如果他这一次提出的方案还不行，恐怕就不是挨骂这么简单，而是被辞退走人。

毕竟中和集团从来不缺人才，江山代有人才出，创意方面，永远是年轻人的想法更新奇和大胆。

“你想我怎么帮你？”凌书戎问。

“不需要您帮我什么，只需要一会儿席总骂人的时候，您帮着劝一劝。”许森有些无奈，他连着修改的方案已经是第三版，加了半个月的班天天和手下的人商量和修改，可前两次席总始终不满意，他们现在已经摸不清他到底怎么想的了。

“这能有用吗？他又不听我的。”凌书戎有些为难，他还不想和席文钊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