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璐是个坚强的女孩,很少给人示以自己的柔弱,那份大盘鸡起了作用,突然之间,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
若不然,她绝对说不出“我该怎么办?”这样的话,它应该留给心底最亲近的人。
话说回来,目前来看,除了谭小鑫她还能向谁示弱呢?
得到这个待遇,谭小鑫心中暗喜,忙过去抱住她的肩膀以示安慰:“没事,有我呢!即使全世界都在孤立你,我也会在你身边守护,永远在你身边!”
董璐突然抱过去,眼泪终于不争气地流出来,此时她需要一副肩膀依靠。
谭小鑫轻拍着她的后背,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一下脸颊,看她没反对便继续深入,直到吻上嘴唇伸出欲望的舌头。
“不!”董璐一把推开正处于陶醉的谭小鑫:“对不起,咱们两个不合适,我该回去了。”
这时,他的欲望已开始攒出火苗,怎么甘心马上到手的莲藕付之东流?
谭小鑫一把拉住欲走的董璐,把她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不顾她的激烈挣扎一意孤行着。
“谭小鑫,这是强奸,你在自掘坟墓知道吗?”董璐大吼了一声。
他停顿了一下,扭曲的面庞却更加邪恶:“咱们名义上还是男女朋友,而且是你来我家,你觉得别人会相信吗?”
“你在自欺欺人,你是我师父,我是你徒弟,你不能这么做。”听到谭小鑫的回答,董璐知道欲望之下他已疯狂,还是竭力说服他恢复理智。
“我今天就自欺欺人了,非得到你不可,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圣洁的白莲花?”
谭小鑫像一条毒蛇一样,把口里的唾液涂满她的脖颈、脸颊,她发现自己的力气渐渐不支,也就停止了挣扎。
只是那条毒舌再次深入的时候,董璐张开嘴放了进去,然后闭紧牙关,咬住了他的半条舌头。
疼痛使欲望褪去,谭小鑫从扭曲、邪恶中抽身,却不能从董璐的口中得到解脱,他说不出话来,近乎哀求地发出含糊其辞的声音。
董璐愤怒地盯着他的眼睛,间或使劲让对方在疼痛中忏悔,直到他的眼中疼得流出眼泪,董璐才突然松开。却没有就此放过他,牙关松开的同时,膝盖往上一顶,对方捂着下面躺在了地板上。
纯净、白洁的家里,谭小鑫穿着深色家居服躺在地上,很不搭调,很污染环境。
董璐并没有立刻走,走进厨房拿出一把尖刀,等着他慢慢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心里没有一丝怜悯。
虽然够疼,但是伤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仰面躺了一会,他坐了起来。
“董璐,你可真厉害,我服了,绝不再做这种越矩的事。”谭小鑫把垃圾篓拉过来,往里面吐了一口血水,看了看仍拿着刀的董璐:“不用拿刀了,赤手空拳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你还真知道男人的弱点。”
“不管你信不信,无论其她女人多弱,我绝不会受任何男人的欺负,除非我自愿!”
“我不明白,你都和项飞分手了,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