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袁老头告诉我,他的这位朋友是宋代神医徐问真的后人。对于徐问真多得知于苏轼ウ东坡志林ェ里的记载,相传当年欧阳修脚上得了病,到后来发展到几乎不能下床了。遍访名医却不得医治,后来慕名拜访了一位叫徐问真的老道。
这个老道和一般的老道不同,几乎从不清修,整日游山玩水,据说酒量很大,就着大葱生鱼就能喝两口。而且对医道很有见解,具他自己说,自己的医术是由上仙传授,所用药物,都取自身边,往往一把黄土都能成为治病救人的良方,因此在当地,有神医的称号,到底是个修行之人,加上用药就地取材,因此很少收诊费。
当欧阳修找到他时,问他自己的病该用些什么药,没想到徐问真告诉欧阳修,病灶在头而不在脚,病例在淤而不在疼,并且教给欧阳修一套气功,让他没事时就练练,欧阳修后来按着他的方法习练几天,情况果然有好转,后来渐渐痊愈了。
通过此事,徐问真和欧阳修成了朋友,后来徐问真云游四方去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线索,而且他传授欧阳修的气功被苏轼学去了,把当时黄冈县令的腿疾也治好了,苏轼对徐问真这人充满好奇,觉得未见此人是平生之憾事,因此以徐问真名字为题,写了篇文章以纪念徐问真这个人。
我之前看过苏轼写的文章,一直以为徐问真只是路人甲的一个化名,却不曾想真有此人,这时袁老头笑着跟我说:“行啊小子,看不出你平时没少看书啊。”我搞不清他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只好尴尬的笑了笑。
袁老头告诉我,徐问真的情况和苏轼说的差不多,但徐问真这个人,却比苏轼记载的要复杂的多,首先这人在道学上颇有修为,而且在算命占卜上更有独到的见解,他的后人和老袁家关系一直不错。
另外他还是位灵异爱好者,平时遍游名山大川,稀奇古怪的事儿经历的不少,他把这些经历据说还著成一,只是后来不知去向了,但书里的一些内容,被他的后辈们口口相传的保留下来。这其中就有关于长乘的记载。
关于长乘的事儿,他都是从他的朋友徐石口中得知的,而这个叫徐石的人,正是徐问真的后人,现在开了家中医诊所,具体的事儿,最好还是由我当面请教,另外袁老头还提醒我,徐石这个人脾气很怪,因此和他打交道,说话一定要注意分寸。
“行啦,我知道的就这些了,想知道更多,你自己去找那个老倔头打听吧。”说着袁老头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徐石诊所的地址和电话。
“怎么,您老不和我一起去么。”我总觉的袁老头口口声声说徐石是他朋友,如果由他出面,事情应该好办点儿。没想到他竟然摇摇头,告诉我,他最近和徐石闹了点别扭,因此还是不露面的好,另外再一次提醒我,跟徐老头说话,一定注意分寸,那老家伙这儿有病,说着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搞不懂,袁老头一方面把徐问真说得神神叨叨的,另一方面又在我面前诋毁他的后人,这其中的原委,我一时还搞不清楚,但袁老头给我的帮助还是很大的,至少让我认识到了对手到底是谁。
“长乘”“长乘”……看来我真得会会这位来自远古的家伙了。
告别了袁老头,我第一时间给启星打了个电话,作为事件的重要参与者,她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当电话接通后,我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对方口中得知,他是启星的丈夫,而启星此时已经病重住院了。
得知这个消息,我一下子蒙住了,启星早晨时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呢。我问清启星所在医院的位置,第一时间打车赶了过去。到医院之后,我见到了启星的丈夫李哲。李哲应该知道我,简单寒暄几句之后,我问他启星的病情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告诉我,现在还不清楚,需要等到检查结果出来。我发现启星一动不动的躺在病床上,见她一脸苍白的样子,心里总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