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红荷高兴的当下围了上去,将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盯得脸冒热气。
听完他讲完事情的经过,她直接叹了口气,教学之路还真是一波三折,陆盛当然不能说不救,这少年可是连其中的利害关系也说出来了。估计和齐环的关系不怎么好,说就说呗,还踩了一脚齐环,乐此不疲地在陆盛面前给他上眼药。
当时她就乐了,有比这还好玩的事情吗?在主子的面前说他家的下人害怕他,跟他不熟。
她怜悯地看着这个傻大个,甚至都想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别说了,他们俩不熟,你们俩熟呗?傻孩子这是被齐环套路了。
陆盛拿着一包药材,走就走吧还把她给喊了过去,她都不敢回头看陆红荷的眼神。
直到跟着过去看了发热的那个男人近况,又注意到大齐氏神色癫狂地捧着血迹斑斑的泥土似哭似笑。
她和陆盛对视一眼,在他欲言又止之下,微微点头。
其实看到他情绪还算稳定,她心里松了一口气,要是他哭天抹地她可能直接就语塞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刚刚同他胡乱扯了一通,罗蔓自觉完成任务,不负陆夫子所托可以回去休息了。她站了起来,整理好裙子,对齐环告辞,“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还要再看会星星吗?”
齐环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直视着面前的少女,微微点头,“嗯…我再待一会儿,你早些回去歇息。”
少女消失在眼前的裙摆,如同在他心头荡漾的秋千索,又沉重又轻盈。
陆红荷一直等着罗蔓回来,见她姗姗来迟,疑惑地问:“我哥哥都回来了,你怎么才回来?你跟谁在一起?”
“不是…陆红荷你有毛病吧?我是犯人吗你整日盯着我,我乐意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你管得着吗?咸吃萝卜淡操心。”
马车里准备休息的田庆娥噗呲一声笑起来,在陆母警告的眼神中,又恢复面无表情苦大仇深的寡妇脸。
陆盛咳嗽一声,不满道:“红荷,你一直待外面就是为了问这个?还不快回来,罗姑娘是去帮我一个忙,不许无礼。”
陆红荷嘴巴张合,无声地说:“有我在,你别想安生!”
罗蔓双眸快速地闪过一抹寒光,随后又不在意地笑笑。
不与蠢货论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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