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觉得初夏家做的过分,可能人家就是家里困难,拿了你点东西,反正你家也不缺钱,可你至于把人家都逼到这份上吗?对着刘氏和初夏说着,“算了,大家都不容易,你们人骂也骂了,现在人都气晕了,这事情也就算了。”
初夏直接硬邦邦的顶回去,一点情面也没给留,“不容易,您是想说她们家不容易吧,那我家就容易了?我家的东西就是大风刮来的,您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还有,您哪里听到我们有骂人?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家身上扣。”
那人直接就脸都绿了,自己明明说的是好话,这人怎么好赖不分,就你这样的,以后能嫁得出去,我看当一辈子的老姑娘。
刘氏也是没管,要是换平时,刘氏肯定劝着初夏,说话要温和些,免得传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可现在她听着对方的话也来气,事情反倒过来是自家的错了?
张安民也知道这事情,不过初夏让张安民别管,张安民点了点头,初夏这孩子办事他放心,私下底还是注意着,可不能让自家孩子受欺负。
陆恒破天荒的向张安民提出来,想休息一天出去办点事,张安民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陆恒今天很高兴,换上衣服拾掇了一番就出去了,他今天已经在飘香楼定下了位置,要请娘和弟弟吃饭,一家人很久都没有在一家吃饭了,算了算,他也很久没有回家了,不是不挂念,他只是想在外面多赚点银子。
娘已经和她说了,不用在酒楼吃饭,可他坚持,哪怕多花点银子,偶尔吃一顿还是吃的起的,他活干得不错,张安民给的工钱也不低。
初夏一个人在外面吃茶喝点心,对面就是飘香楼,重新修葺之后生意比以前还红火,初夏想着看样子下个月她拿的分成也不少,这么赚钱,要不然自己也开一个酒楼得了?
她现在是挣得多也舍得花钱,当然回家不会空手回去,被人给气到了,就想着出来溜达溜达,吃完带着点心出去,这是要给刘氏和张安民带的。
人没走两步,看见路边上有一只猫,她就特别喜欢这些小动物,蹲下去逗弄着小猫,还把点心给小猫吃,这要是让刘氏看见呢,又得念叨了。
刚打算站起来,只听得见轰的一声,一个人缓慢的倒在了自己的面前,初夏给吓了一跳,猫也吓的跑得老远,她的第一反应,该不会是碰瓷的吧?这是碰到自己面前来了。
看穿着是个男的,倒在地上就没了动静,初夏是想一走了之的,可倒底还是上脚去踢踢那人的腿,“你没事吧?”
你说人都晕过去了,哪里还能有什么反应,要是能动,人不就自己爬起来了吗?
初夏将手中的点心放在地上,上手去拍拍那人,将那人的面部翻过对着自己,愣了两秒,
这人。这不是小白脸吗?而且还是个长的很不错的小白脸?这人的脸很白,因为眼睛闭着,所以不知道是显得睫毛长,还是本身睫毛就这么长,看起来,像是比自己大个几岁的样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倒这里了,而且旁边一个人也没有。
自己是管呢还是不管呢,初夏心里纠结着,最后还是进店找伙计帮了个忙,将人用牛车给送到了大夫那里,长得好看还是有点用的,初夏觉得自己是看在这个人长得好看的面子上,才好心的送人去看病的。
大夫看着人背进来,立马就去忙活去了,救死扶伤是他的活,号着脉出来。
“人怎么样了?”初夏问道。
大夫毕竟是镇上的大夫,小病他还可以看,那种大病他是真不行,要不然他就不会在这里呆着了,“这个人的病因难说,我号脉也没看出来,就是身体挺虚,先开两幅补身体的药补补吧。”
初夏就着急了,病因都没查出来,这会子人都没醒,自己还打算着急回去呢,“这人啥时候能醒?”
大夫气定神闲的开着单子,“先喝了药再看看。”
初夏终于想起了一个词语,庸医,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吧。
陆恒这边和周氏着急上火,一说好好一个人怎么就不见了,身体又不好,这万一中途怎么样了,两人想都不敢想,不是说就出去转悠一小会吗?
“娘,你别急,我去找,要不你先去我干活的那地等着。”
“别,我还是和你一起找吧,他出去的时候有没有说要去哪里?”周氏问着大儿子陆恒。
“他说他去对面的店铺买点心,我想着这么近,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初夏就坐在哪里感叹,好人不能做啊,你看看自己,这怎么办?人都不醒,刚才大夫和自己说啥来着,让自己把人带回家,她才不想带一个陌生人回家,虽说长得好看,万一心思不正呢,而且怎么和张安民、刘氏交代,说自己在路上捡了一个人回家?
蹙着眉看着躺在床上的人,细细的看,就真的长的漂亮,虽然说用漂亮形容一个男人不太好,可事实就是这样子的,这个人啊,恐怕是初夏在这里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正在发愣的瞬间,不知如何是好,再想要不干脆把人丢在这里算了,反正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
“看什么?我长的很好看吗?”突然的声音,将初夏的思绪拉了回来,原来床上的那个人已经醒了,此刻正用一种心知肚明的眼神看着她,“你看得够久了。”
初夏对这人的感觉很不好,虽然说你长的好看,但是未免也太自恋了吧。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