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被扶进了卧房,府上得到消息的人全部都赶了过来,围在房门外,屋外站了一排人,张安民、刘氏是急得来回踱步,周氏与陆恒夫妻也是心急,不知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不是说还有半个月才生吗?这怎么今天就发作了?”刘氏一想觉得不对劲,眼睛就看向了不远处站着的大宝,刚才是这小子来叫人的,“你说,是不是你惹你姐生气了,然后你姐就早生产了?”
大宝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边摇头边说,“娘,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姐为什么突然就肚子疼了,她一喊疼,我立马就跑去找你了。”
“好了,你安静点,现在产婆已经进去了,咱们就在外面好好的等就是了”,张安民安抚刘氏。
春花是初夏的同龄人,也是生过孩子的,这时候也道,“是呀,刘婶,你就别着急了,虽说这初夏早发作了,但是初夏身体好,这生孩子您也不用太担心了。”
周氏作为婆婆,里面这生下来的孩子是自己的孙子、孙女,那自然也是相当关心,拉着刘氏的手,“亲家母,这初夏生孩子,咱们也帮不上忙,就耐心的等好消息吧。”
这弟妹生孩子,陆恒插不上话,自然也跟着在一旁等待。
房间里的初夏可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宫口开的不大,可为了让孩子顺利的生出来,要等宫口继续开,这期间,则是非常疼痛难熬的,躺在躺床的初夏疼的面部扭曲,大汗淋漓,几乎每隔一会就会问产婆,孩子到底什么时候能够生出来。
“夫人,你再加把劲,快了”,其中的一位年纪较大的产婆安慰道。
初夏就差骂粗口了,每次都说快了,快了,可这孩子咋还没见出来,她不生了,没人和她说,生孩子这么痛!
年轻一点的另一位产婆端着一碗银耳汤送到初夏的嘴边,“来,把这个喝下去,补充点体力,不然等到生孩子的关键时候使不上劲。”
初夏依言把银耳汤给喝了下去,只期待着早点把货给卸了。
哪里知道初夏的宫口开的极慢,下午送进去,到了太阳落山改吃晚饭的时间,这孩子都还没有生出来,几个守在门外的大人当然都没有吃晚饭的心思,但是毕竟还有孩子,由春花带着三个孩子去吃晚饭,其他几个人则继续守着。
“疼死我了,我不生了…”
屋外又传来初夏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