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国常路大觉说让威兹曼自己解决无『色』之王的事情, 但是如果真的要让沢田纲吉把事情放下不管,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论是竹千代、十束多多良、栉名安娜还是威兹曼, 这些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因为无『色』之王的关系陷入了险境, 这无疑是触碰到了沢田纲吉的逆鳞。
所以无论如何, 他都不可能轻易的就这么算了。
不过狱寺隼人和山本武还在甲子园那边等着他,沢田纲吉也不可能在东京这边呆的太久,于是就把非常重要的一个任务交给了白兰。
——他拜托了白兰帮自己留意无『色』之王还有那个黑暗组织的情报。
虽然说沢田纲吉和白兰第一次的现实见面并不怎么愉快, 对方甚至还想要杀死他,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 沢田纲吉是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家伙。
大概就是因为, 他的直觉在这么说着。
其实每一次说到直觉这种事情, 沢田纲吉都觉得十分的神奇。
因为他的直觉并不是成王之后才有的, 而是从小就拥有,可以说是血脉里面自带的东西。
如果说是血脉自带的超级准确的直觉的话, 沢田纲吉真的挺好奇究竟是传承于什么地方的。
不过reborn对这件事情似乎并不觉得奇怪, 看上去应该是对这样准确的直觉有着一定的了解, 所以这种直觉的来源大概是源自于彭格列的那边, 也就是他那位据说彭格列的初代的曾曾曾祖父——沢田家康, 意大利名应该是叫做。
沢田纲吉其实还挺好奇的,自己的那位曾曾曾祖父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只是这些事情, 他都只是简单地想一下, 毕竟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沢田纲吉回到兵库县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这一天并盛中学的棒球队也有着比赛, 所以他没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甲子园。
等他到的时候,已经接到了他的消息的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就已经站在门口等着他了。
两个人的身上都穿着棒球服,在看到了沢田纲吉的那个瞬间,他们就是快步的小跑了过来。
“十代目!”
“阿纲!”
狱寺隼人和山本武几乎是同时开口的,两个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扫了一圈,在确定了他没有受伤之后,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沢田纲吉看着他们两个的表情,对自己之前的行为而感到抱歉:“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没有的事!”
看着他眉宇间流『露』出来的歉意,狱寺隼人率先开口,并且向他鞠了一躬:“该道歉的是我才对,十代目!”
“诶……?”
“身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我竟然没有办法帮到十代目什么……”
混血的少年捏紧了自己的拳头,眼里全是不甘:“我真的是,不配呆在十代目的身边!”
“这完全不是狱寺的错啊!”
沢田纲吉在他还想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打断了他的话,无论是狱寺隼人还是山本武,这两个人是真心的把他当成为重要的人的,所以才感觉到了自责。
他却瞒了他们这么多的事情,实在是不是一个合格的朋友。
错的人是他,不是他们两个。
沢田纲吉被刘海遮掩了一些的眉皱得很紧,就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事情。
“我……”
他在想要不要向着两个人坦白自己的事情,思考了很久,然而就在他终于是鼓起了勇气,打算跟他们两个人摊牌的事情,甲子园里面的广播忽然就响了起来。
是通知让并盛中学还有对手学校的选手准备进场比赛的事情。
“阿纲,我们去了。”
山本武也看出了他的为难和动摇,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顺便拉住了狱寺隼人的手臂:“有什么事情,等到比完赛再说吧。”
“喂,棒球笨蛋……”
狱寺隼人还想要说什么,然而看到了他递给自己的眼神,又顺着向沢田纲吉看了过去,看到了对方此时此刻的表情,到口的话又重新的咽了回去。
“十代目。”
“是?”
狱寺隼人伸出了手,抚平了他皱着的眉心:“不要『露』出这样子的表情呀。”
“有什么事情的话,等到你想要告诉我们的时候,再告诉我们吧?”
“狱寺、山本……”
坠剑的这个问题是沢田纲吉一直以来的心魔,他因为一直跨不过这个坎,所以就一直不敢告诉他们这些事情。
与其说是不想要把他们拉进来,倒不如说是担心自己可能会被当成是一个异类。
说白了,沢田纲吉是自己懦弱。
“十代目,等我们把胜利带回来吧!”
山本武也点头接过了狱寺隼人的话:“如果我们拿到了甲子园的冠军的话,阿纲可要老老实实的把事情告诉我们,就当是胜利的礼物。”
“这样子可以吧?”
沢田纲吉垂在身侧的手微微的握紧,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