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跟你们说也说不通,说什么你们也听不懂,不如就乖乖眼睛速度,这样我们能快速完成任务,你们也免了一些皮肉之苦。”
谁能想到一个长相这么可爱的红衣女孩,竟然能说出这么可怕,甚至说危险的话来,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也让人感觉格外恐惧。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两个来到这里也可以算得上是不远万里,千里迢迢路上的事情和花费的金钱都没有找你们呢。”
这两个人好像完全不懂得现在的环境,按理说他们两个应该属于比较弱弱的人,或者说他们两个应该属于比较劣势的人,因为只有两个人。
跟这么多人直接说话,或者说给他们下战书,甚至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打伤了,或者说干掉了它们的弟子,这本身就是一件危险万分的事情。
稍有不慎或者说这里面但凡有一个比他们两个要强的,瞬间就会失去一切,当然这里面就包括他们的生命,当然可能在他们两位眼里自己的生命根本也不重要吧。
这样的人是个什么人,可能就是那种刀头舔血的人吧,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到底怎么样。
“所以说你们到底能不能够完全听我的话,一个一个的站住别动,这种事情对你们来说可能也并不算太难吧,只是站着而已呀,没有让你们干别的。”
女孩子说话的时候确实是这样。但是他的声音让他明白,已经被允许参与一种无声的秘密的交流,这种交流是强者在弱者共处中常会体会到的。
这种能力和认知上的落差,曾如此可谓的施加在他的亲人身上,很多时候甚至是他朋友的朋友这种落差又和它们那些难以启齿不可告人的缺憾互相助长,总会把这种不够格挥舞在吓得头顶。
能力和认知的落差,还包括凭身体给予的时代支持,保持健康以维系这种付出,或许还包括爱,以前想到想到更多的是能力现在却想到了失败。
或许他现在想是他的强大总是过于显眼了。能力和认知的那些言说不清的绳索,依然束缚着他,当然他是没有办法记得他自己的这一切的。
突然女孩冲过来抓住了秦钟的右手,用双手狠狠的按住了他,刀咣当落在地上,从他手掌的力道中,他感觉女孩儿生命中那股激烈正迫不及待的压制出来。
秦钟完全愣在当场他的惊讶,不知道是因为这个问题的突然,还是因为他在这个场景中显得过于庞大。他该过得越正常越好他说他还有能像正常人一样,这让他想起门外夏天的东西,他们注定见不到冬天。
但是为什么女孩会突然流下泪水,这让他感觉神奇,却让他感觉到一种无聊在作祟,难不成这个女孩知道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这让他有些不能理解,也让他有些感觉到痛苦,甚至说苦痛,反正这些东西吧,就是在一直拉着他,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些事要想想了,他在这一直很开心土地和养的这些都没像现在这样好过。
不远处,他看到一堆堆未打磨的石头是用他粗糙有力的手从田野里捡来的,他还能见到青岛的梨园掉漆,缺瓦的外屋,还有藏着唯一的牛棚,这是所有人要留给他的所有东西了。
所有人瞬间警觉起来。都想要看看这究竟怎么回事儿,怎么真就有这样的人敢于在这里站出来,敢于要上这里真正的说点什么,这不合适好像有些时候也感觉格外的不合理。